阚楹回头, 侧脸不经意蹭过他的下巴。
“继续。”
“你先答应别搞睡书房那套。”
“……”阚楹眯眼看他,直觉这家伙要说什么欠揍的话,不,准确说是浑话。
谢惊昼亲了下阚楹的唇角,果不其然道:“我们从谈判桌打到家里,再从家里打到床上。”
他一边说一边抱紧阚楹,坚决不给阚楹推开他的机会。
两个人眼神对峙了几个来回,阚楹冷不丁扯住他的领带,连领带和人一起拽到身前。
唇齿相贴,亲了上去。
谢惊昼攥紧阚楹的手腕,将人困在他和沙发间,有了反客为主的攻势。
两个人谁也不退让,像是深海冰层上的皑皑雪山和下落的烈烈焰火,碰撞,争夺,融合。
酒气和薄荷交织地流淌在空气中。
细细的肩带滑落,勾在修长的手指间。
阚楹再一次尝到了被她咬破的那点儿血味。
谢惊昼猝不及防地停下。
他额头沁着汗,胸膛起伏不定,仿佛从牙缝里咬出几个字,“殿下,你是想我死。”
阚楹蹙眉,“你胡说什么?”
谢惊昼喉结轻滚,又气又笑,“我看你是真不疼了?”
“……”
是了,她月信还没结束。
“那你——”阚楹顿住,忽然问不下去了。
谢惊昼利落起身,“我马上回来。”
他走了没两步,又折回沙发前,“我忘了,有件事要入乡随俗。”
阚楹抬手搭着额头,掩住脸上的热意,“什么事?”
谢惊昼俯下身,在她耳边道:“我爱你。”
说完这句,他才匆匆去了浴室。
阚楹放下手,看着紧闭的浴室门,抿唇,“肉麻死了。”
谢惊昼这人说的话真的不能全信,
这是阚楹等了好一会儿后得出的结论,说好的马上回来,这都多久了,他还没从浴室里出来。
关键这个浴室的隔音效果有这么差吗?
她为什么能听见?
阚楹忍无可忍,随意披上一件外套就出了卧室,再待下去,她真要敲门骂人了。
刚出门,阚楹就看见摊在走廊的兔子111。
她走过去,用脚尖拨弄了几下兔尾巴,“解释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