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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之紧张,动作之快速,不知道的还以为何知意是什么危险疾病源。

何知意:……

其他人:……

谢惊昼见阚楹不动,担心她脚太疼,伸手就要抱人,“我抱你。”

“不用。”阚楹无奈地合上杂志,心里决定录完这期回家一定要好好和谢惊昼谈清楚。

她压住谢惊昼的胳膊,起身往外面坐了两个位置。

谢惊昼头发还半湿,有水珠沿着发丝滴在阚楹的手背上,擦肩而过时,阚楹嗅到了淡淡的橘子味。

“???”

阚楹扭头瞪谢惊昼,压低声问:“你用了我的洗发露?”

谢惊昼瞥见阚楹手背上的水珠,用拇指轻轻抹掉,肌肤太嫩了,他都怕指腹粗砺磨红了。

冷不丁听见阚楹问,他不甚在意道:“我忘记带了,先借用了你的。”

阚楹冷着脸坐下,心说你骗傻子呢。

不过她到底没当着众人的面拆穿谢惊昼的谎话。

——

薛玉昆带着几个摄像工作人员来时,在原地愣了一会儿,不怪他愣,而是四组嘉宾的坐法很别具一格。

客厅里的长桌是十六人坐,桌子两侧分别有八张高脚椅。

岳从溪、周寂以及商佳禾、梁照清一个挨一个坐在一侧,依照顺序,阚楹四个人应该坐在他们正对面。

结果呢?

阚楹和谢惊昼坐在最左端的两个座位,何知意和谢程煜隔着三个座位坐在同侧靠右端,在阚楹和何知意之间仿佛有一条楚河汉界。

“呃。”薛玉昆盯着那条楚河汉界,半试探半提醒地问:“我们准备开直播了,能、能开么?”

谢惊昼抬手拨弄了几下头发,闻言,混不吝地笑了声,“不让你直播你能听?”

那必然不能。

薛玉昆把话又说明白了些,“阚楹和知意要不要往中间坐一坐?等会儿晚饭也好集中放。”

“不行。”谢惊昼拿起桌上的水壶,分别往他和阚楹的杯子里倒柠檬水,“何知意感冒了,容易传染。”

何知意有苦说不出,只能认下,“嗯,我感冒了。”

薛玉昆一听这个理由,忙问用不用医生来看看,得到不用的答复后,他才让摄像大哥把直播打开,一开直播,他麻溜在全直播间观众的面前帮何知意解释感冒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