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步走上来,快得像阵风似的,而他怀里还多了一副绸制手套。
“从节目组那里拿来的。”谢惊昼先给阚楹戴上柔软的绸制手套,再戴上节目组之前发的手套,一边戴一边解释道,“这个编织手套刚戴不磨手,等你割一会儿稻子就有的疼了。”
周寂梁照清谢程煜:……
你这样显得我们很粗心废物。
“从溪,你等下,我也去给你要一副绸制手套。”周寂反应最快,当即就跑向了节目组的后勤部。
梁照清都已经下地了,这会儿也扭头问商佳禾,“佳禾,我也给你找一副?”
商佳禾白他一眼,“想去就去,浪费时间问干什么?”
谢程煜不喜欢在公开场合秀恩爱,可是其他人都跑去拿,他自然也不想让何知意受苦,“我去去就回。”
“嗯嗯!”何知意元气满满地点头,不过,当她看见谢程煜有条不紊地走远,再看其他人不顾形象地跑远,心里难免生出些许的怅然。
这边,阚楹看着谢惊昼在那貌似认认真真地戴着手套,也没再说话。
节目组发的手套是掌心贴着类似胶皮的材质,手背用的编织材料。
她刚接过手套时还在想她听见“彼此亲亲”时为什么不像之前那样觉得恶寒,反而忘了找节目组再换一副手套。
阚楹稍稍抬头,看见谢惊昼垂眸时褶痕极深的眼皮,眼睫低垂着,掩住了那双恣肆至极的乌黑眸子。
谢惊昼帮阚楹戴完,兀自打量了一会儿,眉梢轻扬,眼底映着稻影和她,“还不错。”
阚楹奇怪地睨他一眼。
虽然上一期谢惊昼也有配合秀恩爱,但那时候他总是有点逗弄和揶揄的行为,像这会儿老老实实的样子很罕见。
鉴于其他三组都浪费了些时间跑去拿绸制手套,回来还要再戴上,阚楹和谢惊昼反而成了第一个收割稻子的小组。
阚楹走进金灿灿的稻田,屈指往上抬了抬草帽的宽帽檐,等看清围在四周的稻子,再看手里的禾刀,一时有些找不到地方下手。
兔子111干着急,【撒娇!宿主撒娇!表演几次撒娇!】
“谢惊昼。”阚楹勉为其难地伸手抓住谢惊昼的衣袖,晃了晃,声音低低地,像委屈像撒娇,“我不会割。”
谢惊昼垂眸看着抓住他衣袖的手。
上一次被长公主抓衣袖是什么时候来着,让他把那盘鸡蛋炒蛋壳都吃完的时候。
“我教你。”他听见自己回答道。
阚楹讶异地看他,似没料到他这次才被晃了一下衣袖就妥协了。
等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