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楹注意到谢惊昼的视线才后知后觉他们竟然穿了同款的衣服,但可能答题时的那点愧疚又死灰复燃了,所以她并没有想立刻再换一件衣服的冲动,故作平静地继续看他。
谢惊昼晃了几下手里的纸币,漫不经心道:“节目组说这是女嘉宾用来为男嘉宾买礼物的初始资金。”
第一组20元,第二组15元,第三组10元,第四组5元,阚楹和谢惊昼这一组靠着阚楹1/5和谢惊昼5/5的正确率荣获第二名的好成绩。
阚楹不客气地从谢惊昼手里抽出纸币,“哦。”
谢惊昼被抽走纸币,两指比了个很小的距离,“我要试图从你这一个字里解读出了些许的关心之情么?”
愧疚有,关心真没有。
阚楹把纸币随手放在柜子上,瞥他一眼,骄矜道:“你这么想也行。”
“啧。”谢惊昼懒懒站起来,两臂环着,“我们比赛前怎么说的?你正确率低到让我怀疑你在算计我。”
阚楹这会儿心情莫名不错,也有耐心陪谢惊昼多说几句,只不过语气还是冷冷的,“你也可以算计回来。”
“我可没那么狠心,”谢惊昼一边往旁边走,一边调侃,“一旦你摸到蛇哭鼻子怎么办?”
阚楹没好气瞪他一眼,“你梦里的哭鼻子。”
谢惊昼听见这话,扭头看阚楹,“说真的,我还真梦到过你哭鼻子。”
“滚!”阚楹把擦头发的毛巾重重甩他脸上。
谢惊昼从脸上扯下毛巾,随意地抛搭在肩上,转身优哉游哉地往门口走。
谁知,他走到一半,竟然拐进了卫生间。
阚楹拧眉盯着门,几秒后,看见谢惊昼再次出来,他肩上还挂着那条毛巾,只是手上多了个吹风机。
“你又搞什么?”
“讨好你啊。”谢惊昼走近,停在离阚楹半臂远的地方,“下一个任务你得好好认真了吧?”
他说完,朝阚楹后面抬抬下巴,示意她转过去。
阚楹想伸手拿吹风机,还没伸过去,谢惊昼的胳膊就举起来,真真切切地彰显着他比阚楹高出一个脑袋的高个子。
“……”
你爱伺候就伺候。
阚楹转过身前,忍不住在心里反驳道:我每次都很认真回答,怪就怪节目组把正确答案设在A上的次数就那么一次,配的还是南瓜叶子。
吹风机插上电,呜呜呜的声音随之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