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扶风, 你快起开。”阮以沫抬头看晏扶风,伸手推他胸膛。
晏扶风看看着急的阮以沫,咬紧了后槽牙。
转头时, 晏扶风眼神凶狠的看向晏斯年, 扰了老父亲好事的小子:“出去。”
晏扶风的出去二字, 是从后槽牙中挤出来的。
“……爸爸, 你在欺负妈妈吗?”晏斯年却看到晏扶风压在阮以沫身上,小脑袋瓜疑惑的一歪,小拳头暗暗握紧。
爸爸欺负妈妈?!不可以。
“……”晏扶风气愤咬牙。
阮以沫也觉得有些窘迫, 而这会儿被子下面, 晏扶风正泄气的在给阮以沫扣睡衣扣子。
刚才他解扣子时利落无比, 现在要匆忙给扣上时却有些扣不上。
晏扶风既有好事被扰的怒意,也有扣睡衣扣子时的不甘。
“没有,爸爸没有欺负妈妈。”阮以沫推了一把晏扶风,将男人推开:“年年怎么这么早起呀?”
“下雪了。”晏斯年高高兴兴的走过来和阮以沫说话, 还准备往床上爬:“妈妈, 我们去堆雪人。”
“下雪啦?”阮以沫惊呼出声。
瑞雪兆丰年,因这句话的缘故, 阮以沫对年后的第一场雪来得这么早感到开心。
“嗯嗯。”晏斯年点头。
阮以沫在被子里摸了一把睡衣, 发现扣子都扣好了,就掀开被子起床。
“妈妈, 扣子歪了。”晏斯年却指着阮以沫睡衣扣子提醒她。
阮以沫低头, 赫然看到两个扣歪的纽扣, 转头略显凶狠的冲晏扶风龇牙。
晏扶风这厮则双手搭在后脑勺上,靠着枕头缓劲儿。
刚才如雄狮般蓄势待发, 被晏斯年这臭小子打扰到戛然而止。
这一大早的, 他有点扛不住, 踩刹车什么的,太伤身体了。
“年年想堆什么雪人呐?”阮以沫立刻尴尬的转移话题,又悄悄的解扣子。
“年年想堆城堡。”晏斯年高兴的脱口而出。
“这样,那妈妈换衣服和年年一起堆城堡。”阮以沫笑着摸摸晏斯年的脑袋。
下雪的缘故,本身今天是要回晏家老宅的,下这么大雪,阮以沫实在懒得出门,就和晏斯年在家堆城堡玩了。
年后的雪不大,但堆小城堡足够了。
晏斯年高高兴兴的铲雪,阮以沫陪着他各种堆小城堡。
堆了一天城堡,晚上一家三口在家里开始涮火锅。
晏扶风和晏斯年负责洗菜,阮以沫则看电视。
夜晚,外面白雪皑皑,屋里火锅滚烫,生活安逸且幸福。
大雪后,阮以沫和晏扶风抽空回了晏家老宅,从晏家老宅回来后,阮以沫就开始咨询幼儿园。
她准备将晏斯年丢到学校去,没办法,小家伙无忧无虑的过了大半年,也该走上求学之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