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卡低下头不搭理晏扶风,傲娇得很。
晏扶风则嘴角一抽,伸手抓住黑卡,大手扒开嘴硬塞。
“嗷……”小黑卡被强行喂了药,再看晏扶风的眼神时,仿佛带着仇恨的力量。
晏扶风全然不在意的转身,喂了药深藏功与名。
“吃了药,躺下睡觉。”晏扶风扫了一眼阮以沫和晏斯年提醒。
“哦。”阮以沫点头。
晏扶风强制性掰开黑卡的嘴喂药,简直残酷、残忍、残暴。
晏斯年和阮以沫吓得都不敢喊疼了,母子两个都可怜巴巴的躺着,视线跟着晏扶风移动。
“我有点饿……”半响,阮以沫躺着舔舔唇。
昨晚的烤鱼真香,她受了伤骨折,不知道可以不可以补补?
“年年也饿。”晏斯年附和。
晏扶风感觉自己任务有些重,好像看着两个孩子,心塞的拿起手机:“我让罗管家送点骨头汤过来。”
骨头汤?阮以沫想了想瞬间就不饿了。
她刚才其实是馋烤鱼之类,重油重辣的夜宵美食了,并不是真的饿。
“那个算了,我暂时还不是特别饿。”阮以沫拉拉被子准备睡觉。
“你呢?”晏扶风看向晏斯年。
晏斯年嘟嘟嘴:“妈妈不饿,年年也不饿。”
很好,共同进退的母子俩。
“呵!”晏扶风冷笑:“那睡觉吧!”
“好。”阮以沫和晏斯年默契点头。
晏扶风转身走出病房去了外面的小客厅,病房里,阮以沫眨眨眼,想着她恐怕得吃清淡营养的食物几个月,就十分想死。
“唉。”阮以沫沉重叹息。
晏斯年歪着小脸看着妈妈:“妈妈,你手还疼吗?”
“没那么疼了。”
“妈妈,黑卡它不是故意的,你原谅黑卡,不要炖它好不好?”晏斯年开口为小伙伴求情。
他怕,怕妈妈真的把黑卡给炖了,妈妈好像很生气也很疼。
“……好。”阮以沫苦笑的答应。
她难道还真的能和一只狗子过不去吗?她会骨折,她自己也有责任,谁让她到家还低头玩手机。
低头族都没有好下场的!
呜呜,阮以沫自我批评完却又很难过,左手骨折了,好吃的吃不着就算了,游戏怕是也打不了。
骨折的第一晚,阮以沫在忧愁当中睡过去,睡一觉醒来时人也还是蔫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