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斯年就哭,抽噎的哭,抗拒却还是被阮以沫扒掉了上衣,紧接着是小西装裤。
很快,晏斯年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一条小裤子蔽体。
“……”晏斯年止了哭,耳朵变的有点红,害羞的红,然后整个人都贴在阮以沫怀里,不愿意抬头。
“年年,妈妈身上湿,你别贴着妈妈。”阮以沫拍着小孩后背,想把他转移着抱到晏扶风腿上。
“……要妈妈。”晏斯年倔强不放手。
晏扶风坐在旁边,看着晏斯年被扒光,就剩件小裤子。
“过来。”晏扶风强硬上手,禁锢住儿子坐在他腿上:“擦擦脸。”晏扶风递过去几张纸巾给阮以沫。
阮以沫化了妆,下了水没怎么花,刚才一哭,晏斯年小手去擦拭、给擦花了些。
阮以沫心情平复了一点,接过纸巾随意胡乱擦了擦脸。
“妈妈。”晏斯年侧坐在晏扶风腿上,小孩伸手蹬腿的就要阮以沫抱。
“妈妈身上湿。”阮以沫叹息解释。
“要妈妈抱。”晏斯年固执的望着她,因为刚刚哭得狠,这会儿小模样别提多让人动容。
阮以沫无奈,再硬的铁石心肠,在这小眼神下都得服软不可。
“年年乖。”阮以沫揉他小脑袋。
“……”晏斯年发现撒娇还是不行,又慢慢红了眼眶。
阮以沫顿时难受不已,可不能再让小祖宗哭了。
么!阮以沫俯身凑过去,亲了小孩脸一口:“年年是男子汉,不哭好吗?”
晏斯年眨眨眼,哭意止了些,徘徊在酝酿和停止之间。
“……”
“乖,妈妈回家再抱你,不然妈妈就狠狠亲你,知道吗?”阮以沫霸道的放话,伸手勾了勾小孩的小下巴。
这一刻的阮以沫,有些霸总上身的气势。
“哦。”晏斯年嘟嘴:“妈妈狠狠亲。”仰着头,一副你随便亲亲的模样。
老天鹅呀!这小宝贝蛋子太要命了。
“这,这不大好吧!”阮以沫眼神撇了一眼晏扶风。
晏扶风老神在在的坐着,腿上是面朝着阮以沫,浑身光溜溜的儿子。
“妈妈亲亲!”晏斯年委屈哼唧。
哼,抱抱不给抱,亲亲也不给,哼哼哼!
“你……你,放开我,年年要妈妈抱。”晏斯年侧头推晏扶风的胸膛,感觉是爸爸在的原因,妈妈才这样的。
晏扶风挑眉,看着阮以沫:“你亲他。”
不狠狠亲几口,怀里这小子,怕是一路都得闹腾。
这性子也不知道随了谁?晏扶风想着,随他应该不这样,多半是,眼神看看阮以沫,确定了夫妻之间彼此的责任归属问题。
阮以沫略微小尴尬,只能凑过去亲亲晏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