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何芳婷看了几次后,脸上就带了些不耐和失望。
证实了所想,舒洛对何芳婷是连看都不想看一眼了,怎么就能变的这么面目全非了?
不思进取顶多归结于懒,可这样想嫖窃人作品就是品质问题了。
看来在教室是没法工作了,她把东西装好,和李薇薇邹主任打声招呼,回了宿舍。
可她回到宿舍不过半个小时,后脚何芳婷也跟着回来了,她这是都当人是傻子吗?
这人品质低下了,智商也跟着下降了吗?
就这样的,一眼即穿的行为,舒洛也是挺佩服的。
索性也没什么设计任务,舒洛干脆就给自己放了假。
昨晚本就被傅随舟闹的缺觉的很,舒洛放了被,拉下帘子准备补眠。
拉上帘子的瞬间,看到何芳婷愕然的脸,舒洛平衡了,盖上被子秒睡。
醒来时,才三点钟,寝室里人却都陆续回来了,一个个都围着被子在床上看书或是闲聊。
天阴阴冷冷的,外头开始飘起来细雨,在屋里要不围上被子是真的冷得坐立不能。
每年的冬天,下午没课时,教室里的同学都会锐减。没办法,手都伸不出去了,还怎么画画做作业?
本来今天没有何芳婷的事她还能忍忍,可现在教室寝室里等于全天侯要被盯牢了,她就想自己后头真该找个第三窟了。
本来去公司是最好的选择,可车程来回就一个半小时,她还只能下午没课时去,这性价比就太低了点。
傅随舟的住处就更远了些,而且两人现在这样周末相约就很合适,她还不想更近一步。
那就只能在学校附近租房子了,可现在不光是安全问题,她自己的荷包也不大丰盈了。
她十月升了总监,工资底薪就是三千。每月的设计奖励宋品宪还是照给,当月她的工资就拿了三千六百块。
十一月少些,可也有三千四百了。
两月加起来七千块,买不起房,可租个不错的房还是很容易的。
可十月时,她家里爸妈和姐姐的培训教室找好了房子,交整年的房租,装修还有添些桌椅用具和乐器就是一大笔钱。
家里的存款前几年给她学美术,出来考试再上大学交学费就花的七零八落了,大约一万块都没剩。
而大姨家开厂子进设备就投了不少钱,当初和人借了不少,这两年虽挣钱,生活所需外也多是还了借款,手里该是没什么余钱的。
之前手里剩的钱还余一千五百块,于是她就留下了两千块钱,剩下的七千五百块都先斩后奏的汇给了家里。
家里也确实手紧了,接到钱后姐姐和爸妈都先后给她打电话,说等回钱第一时间就把她的钱给她。
舒洛哪肯,只说她在学校也没花钱的地方了,让他们只管用,什么时候把培训教室做大了再说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