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饭食,姜灵夕坐在窗边看书,瞧见他好几次欲言又止,想开口又不敢的神色,终还是心软道:“说。”
开了口,她便后悔了,那声音,干哑的不成样子。
蹲坐在一旁的林楚墨听见她说话了,赶紧凑上来,将一个瓷瓶放在她面前,小声道:“这是缓解酸痛的药,早上我帮你涂过了,可是需要一天三次,中午那次还没涂,需要我帮你......”
“滚。”
“好的。”
看着头也不回,回到原处的林楚墨,姜灵夕终究还是气笑了,“不知节制!”
见她笑了,林楚墨连忙凑了上来,握上她的手,帮她按摩,“食髓知味。”
他以前并不热衷于这些,旁人发./泄精力去的是青楼酒肆,而他更喜欢练武,以前也曾交过狐朋狗友,被拉去这些地方喝过酒,也见过有人当场解开腰绳当众便抱着歌姬动起来,那时旁人是笑闹的,而他是觉得恶心。
然而昨夜他却发现,他并不是不热衷这些,而是只想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做这些事情,这些日子手断了不能练武,于是便一发不可收拾,将她折腾狠了。
见她还是不怎么开心,林楚墨一时也有些着急,正在此时,守在外面的柳墨道:“侯爷,夫人,郑国公世子妃来了。”
眼睛微微一亮,林楚墨赶紧道:“将她迎进来。”
江听蓉来了陪着灵夕说说话,也是好的,于是他道:“我去书房看会文书。”说罢,他就匆匆离开主院,将空间留给她们。
没一会儿,江听蓉进来,疑惑地眨了眨眼睛,“刚才我进来时,同林楚墨打了个照面,他那眼睛怎么肿了。”
眉梢颦蹙,姜灵夕遮掩道:“昨夜看话本子看哭了。”
“你嗓子怎么成这样了?!”江听蓉惊讶道。
提起这个就来气,姜灵夕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精美的盒子,拍在桌上,往她那边推了推。
这个东西就是江听蓉送来的,她自然一眼便认出来了,见灵夕面色不善的模样,连忙缩了缩脖子,讪讪道:“你们、你们还挺激烈的。”
反应了一会儿,江听蓉又惊诧道:“他不会是看这里面的话本子看哭的吧?!”
姜灵夕敛眸想了想,好像也差不多。
“还真是......”江听蓉斟酌了半晌措辞,“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柳墨上了茶水,江听蓉喝了一口后,便神秘兮兮道:“我写的话本子,已经完成上卷了,你可要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