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珊,我回来了。”
进门还是这句话,江楚珊把脸一扭,哼道:“不用你说,我又没瞎。”
杨新洲继续道:“珊珊,对不住,我没有照顾好你,更没有照顾好孩子。”
江楚珊还是不说话,还把脸扭到了一边,看着炕里侧的一副麦秸秆画,杨新洲见状只能自己走过去,坐到她旁边,伸出胳膊环住她的肩膀,把她的身子扭过来,江楚珊挣扎,胳膊肘顶了他一下子,然后杨新洲就夸张地捂住腹部“嘶”了一声:“疼!”
江楚珊扭过脸来,气道:“杨新洲,别给我耍心眼,我根本没使劲儿,你喊哪门子疼。”
杨新洲苦笑道:“珊珊,我知道你没使劲,但是我胸口有伤。”
江楚珊这下愣了愣,但是还是说道:“哼,谁知道是不是真有伤。”
杨新洲便开始解衣服扣子,江楚珊赶紧往边上挪了挪:“杨新洲,你干嘛,告诉你,我怀着孩子呢。”
杨新洲继续解衣服扣子:“你不是说我骗你吗?我让你看看我的伤。”
说完衣服扣子已经解开了,然后把背心一脱,露出了某人精壮的上身,胸肌不大不小形状完美,既看着有力量,有不至于过分夸张,还有胸膛下面的几块巧克力色的腹肌,不得不说某人的本钱不错,而腹部的腹肌上一大片乌青,则昭示着它的主人真的受伤了。
江楚珊既心疼,又尴尬,不过还是嘴硬道:“哼,苦肉计,我才不上当。”
杨新洲笑了笑转过身,让她看自己的背,那上面多了一道刀伤,虽然愈合了,但是还是能够看出当初的狰狞,江楚珊不由自主地摸了上去:“还疼吗?”
而杨新洲柔声回道:“当时很疼,现在不疼了。”
说完他就拿起衣裳赶紧穿上,在丈母娘家呢,还是稳重点好,见媳妇儿终于不耍脾气了,他赶紧把她抱在怀里,真真实实地感觉她的存在,这一次他和她差点阴阳相隔,劫后余生虽然不后悔,但是总是愧疚。
他埋首在媳妇儿的肩膀处,深吸了一口媳妇的体香,心终于安稳了,这才说道:“珊珊,你的委屈我都知道,放心,我不会让你白吃亏的。”
江楚珊嫌弃热,推了推他没有推动,索性任由他抱着,听到他的话,便问道:“你打算咋做?”
“杨新洁这人没脑子,没嫁人的时候,被别人挑唆着,做过一件缺德事儿,我只要把这事儿告诉了苦主,她好日子也到头了。”
江楚珊挣扎出他的怀抱,用手成扇给自己扇着风,问道:“我能知道啥事儿吗?”
杨新洲怀里没了媳妇,便随身拿起一把麦秸秆编织的扇子,给媳妇儿扇风,边说道:“珊珊,你想知道直接问我就是,不用这么客气的。”
说着他便说了杨新洁做的蠢事儿,当初杨新洁被她当时的对象撺掇着,在路上放了点玻璃渣和铁钉,让他姐夫的姑姑家的小儿子,在半路上骑着自行车被扎破了轮胎,以至于没能准时去城里参加县城工厂的招工考试,虽然他最后还是进了那个厂子,却很是费了一番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