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经费吃紧,以前有人用这个课题骗了一大笔经费,结果什么都没研究出来,现在省里不让研究了。哎,其实不研究也挺好,太痴迷的都不明不白地死了,包括我师父。”
“你师父怎么死的?”
“自杀。五六年前吧,我师父从木得一个收藏家那里弄来了一张云滇王族墓地图,据说是早期盗墓份子从巫回墓地的一个皮革上临摹出来的,无法辩别真伪,我两个师兄弟偷走了师父的那张地图,偷偷去了木得,后来师兄弟两个有去无回。师弟没家人过问就还好,我那师兄上有老下有小的,他家人天天找我师父闹事,后来,他老人家顶不住压力,就自杀了。”
老韩说起他师父自杀的事,还挺伤感的。
他师兄弟是瞒着师父和单位偷偷去的木得,这么看来,他们去木得寻找云滇王墓地是有很大私心的,随便挖个什么东西出来,估计后半辈子都衣食无忧了。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只是连累了老韩的师父,红果叹息了一声,她也好说什么。
又聊了一会儿,跟老韩约定破译后再约见。
“大概什么时候可以出来。”
“少的话三两天,如果里面有难解的词,可能要七天,破译好了,我给你们电话。”
红果把需要翻译的照片给到了老韩,送他下车后,两人驱车去派出所。
今天跟老韩聊了后,收获的信息量还是很大的,路上,宗炎道:“在公主岭遇到的那五个黑衣人说不定就是云滇族后人。”
红果点头:“我刚才也想到了这个。”
其实不止这个,两人脑子里都有无数个想法在来回碰撞,宗炎道:“你爷爷是哪里人,是不是连你奶奶都不知道?”
“是啊。”
“我这两天一直在想,山鸮啄伤你之后,为什么会害怕呢?而且老鹰中毒了,你没有。会不会……山鸮的毒,对云滇人无效?”
红果明白宗炎的意思,“如果我爷爷是云滇族人,那我身上确实流着云滇人的血。”
“对,”消失的宝藏和云滇族一旦串联起来,很多的疑问也就都说得通了,“云滇族人要那么多的宝藏干什么?那份藏宝名单最后那句话你记得吧,‘封存百年,非启勿动’,他们在密谋什么大事?”
红果想了想道:“我爷爷房间里有很多医药的书籍,你记得吧?”
“难道当年的怪病还在现存云滇人体内?他们在研究解药?”
“可能当时的医疗技术不成熟,医治不了这个怪病,他们想要留存能保值的资产,待百年之后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