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怨没有用,红果现在只想着接下来要怎么帮桂也,她问:“这应该是正当防卫,可以打官司的。警察说什么了吗?”
娟子当时也不在家,她并不知道,便也看向桂英,轻声问道:“桂英,警察说什么了吗?”
桂英无措地摇头,她又仔细想了想,才用哭哑了的嗓子小声道:“医生说我……□□……还在。”
娟子诧异:“什么意思?是他那个太小了吗?”
娟子语出惊人,桂英小声哭起来:“我不知道,我都痛死了。”
红果详细问了才知道,刁明德只是进去了一点,没□□,不知这算是□□还是□□未遂。
现在这个年代很多法律文件还不健全,这种情形,也不知道算不算正当防卫。
红果安慰桂英:“这个事情我们要先去找律师咨询,你别太担心……”
要是晚个二三十年就好了,只要找个靠谱的律师,正常发挥,一般都能打成正当防卫,无罪释放。
没有关系找律师能有用吗?桂英一脸茫然。
娟子也不懂这个,但总归是个办法,真聊着,桂奶奶说曾玉宁来了。
这是事发第二天了,曾玉宁是曾家第一个来探望的。
“桂英,你好点了吗?”
娟子瞄了曾玉宁一眼,提高了音调,半冷不热地道:“你来做什么?”
猫哭耗子假慈悲吗?
“我来替玉春跟桂英说声对不起。”曾玉宁一脸诚恳,她长得秀气,白净的肌肤,瓜子脸,声音也很温柔,是作者笔下的标准美人。
桂英窝在被子里不说话,只默默流泪。
“玉春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她也很内疚,我爸和我叔都狠狠教训她了。”
娟子冷笑一声:“早干什么去了,二十多岁了才来教育!没看见吗?晚了!害人精!”
“我们家会尽力弥补的。”
“怎么弥补?”
“我爸会想办法找关系帮桂也。”
她爸曾富平好歹是个厂长,认识的人多,人面广。
桂奶奶和桂英互看了一眼,如果这个时候曾家能帮忙,那也算是雪中送炭了。
桂英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 ,总算有了些精神,她坐起身,曾玉宁坐到床边跟她说话,大概意思是,她爸跟这边派出所的领导很熟,他会去帮忙想想办法。
刚才红果说要请律师的事,大家也就没再放心上。
毕竟在大家眼里,红果不过是个普通的邻家女子,她能帮的忙实在无法跟曾厂长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