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绮就躲在破观里偷看,一面看,一面捂着嘴偷笑,直到看见小秃驴通红着脸,往道长怀里倒去,更是兴奋异常,恨不得抓着道长的手,催促他快点。
可那道长当真是坐怀不乱,约莫是知晓色字头上一把杀猪刀,虽然晓得哑女对他的情意,但知道是一方面,要不要回应,又是另外一方面啊。
总而言之,那道长下意识将人推开,满脸浩然正气道:“不可!你可知你在做什么?我乃修道之人,与你不会有任何结果的!”
清绮眉头一蹙,不满道:“这龙怎么转世成人后,就不行了?此前如此那般,我还当他生猛,竟是高看他了!”
对此,洛月明有必替道长辩解一下,生猛,很生猛,猛到他的小身板都快招架不住了。
旁人那都是纵情欲海,玩火自焚。道长不一样,偏偏把他按倒在雪地里,龙精虎猛到洛月明都叫不出来了,只能大张着嘴,将头都钻在雪堆里。
膝盖仍旧是跪着的,那雪都融化成水,很快又结成了冰,将他的双膝同大地冻在一起,无论无论也动不了了。
仿佛跪在一块坚冰上,又疼又酸还麻。后腰被一只大手紧握着,分毫未松,早就按压出凌乱不堪的指印。
还钳起他的下巴,道长沉声道:“怎么不叫了?此前在观内,不是叫得很大声么?你不是一直都想我这么对你么,如今我这般对你了,你为什么不高兴?”
洛月明哑口无言,跟牛似的,只会大张着嘴,呼哧呼哧地喘气,两手被发带死死束缚着,又被按压在腰上。
一片冰冷滑腻,又开始下雪了,落在他的腰上,说不出的清寒。艰难万状地缓出一口热气来,洛月明暗骂,这牛鼻子道长到底打哪儿学来这般多的花招,一看就是个花中老手啊。
哪里像是个道长,分明就是风月老手啊。
洛月明都快哭了,仿佛同时被两个人欺负,一边要应付这个道长,一面又要回顾前情,将两个人之间的恩怨梳理清晰。
回归记忆,那道长死活都不肯破了道心,还苦口婆心力劝哑女,说自己是个罪人,待报完了血海深仇,就要自戕而死,诸如此类的。
小秃驴一听,可能下意识的反应便是,既然早晚要死的,趁着没死呢,赶紧抱着啃一口。就跟被鬼上身似的,主动往那道士怀里一坐,手指缓缓摩挲着道长的脸。挑战着道长的定力。
清绮看到这里时,还满脸欣慰地点头道了句:“孺子可教。”之后转身便走了。
留此二人在破观中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碰了一点火星子就一发不可收拾起来。道长一把擒住小秃驴的手腕,呵斥他住手。
小秃驴吃痛,发出一声低泣,道长立马就跟被火狠狠燎了一下似的,赶紧抽回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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