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和公子都不在,似乎是去了勇昌侯府。”
许槿欢想起昨日秦默骞来送的那封信,若有所思起来。
这雨一连下了好几日,许槿欢不知兄长和父亲在忙什么,最近鲜少见到他们的身影,连秦默骞都很少来府里。
她谨记着兄长的话,这几日都未曾出门,待的实在闷。
这日好不容易没下雨,待在院子里逗鸟玩儿。
“秦公子。”
听到这声称呼,她下意识抬头,看到了几日没有见面的人,说句实话,这么久不见,还真的思念至极。
“我爹爹和哥哥都不在,秦公子来府里做什么?”许槿欢站起身,看着走来的男子几乎移不开眼。
秦默骞低头轻笑,温声说:“你爹爹和你兄长都在荣王府里,我今日来,是找姑娘你的。”
“找我?”许槿欢着实想不到他能找自己说什么。
“许姑娘,在下心里有许多话想与你说。”他说着,开始逐步接近。
往日一向儒雅的男子,今日穿了一袭赤金衣袍,衬得他疏离有些难以接近,一举一动之间都透着矜贵,漆黑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她看,唇边挂着浅淡的笑意。
许槿欢从未见过这样的他,有些心慌的后退一步,轻声问:“说什么?”
“在下……”秦默骞故意顿了一下,继续道:“想娶姑娘为妻。”
“姑娘!该起床啦!”
许槿欢睁开眼睛,呆滞了一阵儿,看到熟悉的房屋有些不愿面对现实,叹声气,伸手捂住半张脸,耳朵早就红透了。
怎么能做这么真实又心猿意马的梦,太让人无法面对了。
秦默骞为何还对她没有任何表示?
她要不要亲自问一下啊……
正月底。
皇上终是病了一场,在榻上躺了一夜未曾好全,许多大臣呈上来的奏折一部分到了太子那里,一部分到了二皇子那儿。
秦默骞得知消息后,二话不说驾马去了荣王府,不出意外的,在府里看到了刚赶来不久的许瑾玄。
二人对视一眼,许瑾玄说:“皇上这次病得突然,太子的禁足解了。”
这对于他们来说,并不是好事。
太子禁足,哪怕看守的人没有那么严谨,他做任何事也会稍有收敛,一旦没了禁足,只怕做事会愈发嚣张。
秦默骞眉心拧紧,按照记忆,皇上不该在这时候生一场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