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离婚后,祁子童就成了一个“顾家”的女人,甚至在午休时间都会大老远回家里来吃午餐。
不过今天她还带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回来。
——戈今羽。
“哟!这不是于九吗?几天不见怎么这么拉了?”
戈今羽注意到于九牵着祁喻闻时那小心翼翼的眼神,时不时还要望一眼旁边的人,全然就是一副妻管严的模样。
这还是当初那个加特林钢铁直女吗?
于九白了她一眼,上次和祁喻闻去孕检见到她时,她说了一句原原本本的话,这才两三周不见,又说一遍。
真是不嫌烦。
“去你的吧,在给人添堵的方面你真是一骑绝尘。”
祁喻闻一如既往不爱说话,孕后更是如此,像自闭了一样,只喜欢和于九说话,其他人她都是爱搭不理,比从前还要高贵冷艳。
她施施然坐在餐桌前,随后将于九拉到自己身边坐下,“别和她闹。”
祁子童去洗了个手回来,看见戈今羽还在那里调侃于九,也说了一句:“洗手吃饭。”
无论是祁喻闻还是祁子童,都无条件袒护着于九,戈今羽一个外人站在了所有人的对立面,只好唉声叹气地去洗个手回来。
“喻闻,胎动过吗?”
于九拿起筷子,嘴又开始欠了,“宝宝哪敢动,害怕。”
祁喻闻冷冷地瞥了一眼,于九赶紧闭嘴吃饭,怂得跟鹌鹑似的。
祁子童搞不懂于九,惹不起又要去惹,存心找死。不懂距离产生美吗?
北开大学大二的课怎么这么少?
于九在学校待的时间就不能更长一点吗?
祁喻闻的碗里被放了一些糖醋排骨,她的心情这才好一点,说:“昨晚动了。”
于九猛一抬头,“你怎么不告诉我!”
祁喻闻看也不看于九,似乎只是在说一件茶米油盐的小事,“你睡得很香。”
“……”
于九牙齿咬着筷子,敢情今天一大早祁喻闻就摆脸色是因为这事儿。
戈今羽狡黠一笑,挠了挠自己的鼻翼,看热闹不嫌事大,“于九,可惜吗?错过了老婆第一次胎动,要是我不问你这辈子都不知道。”
于九的睡眠质量很好,轻易叫不醒,叫醒了还有起床气。
祁喻闻至今还长着这个教训。
某一天凌晨,于九在自己床边敲锣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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