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哪里都放。
邢况笑,在她下唇咬了下:“我不给你备着,你怀孕了怎么办。”
她更是羞赧不已。
“我们然然还太小,”他说:“现在还不能生小孩。”
他正要去拿,徐未然不得不阻止他,抓住他的手。
到了现在,她不得不说。
她很难以启齿地、一个字一个字地告诉他:“我来例假了。”
本以为会是泼冷水的一句话。
可邢况并没有任何不高兴的神色出现,反而把温热的大手盖在她小腹处,问她:“第几天,疼吗?”
他还记得高中时曾听她跟班里的女生说起过,她来例假的第一天会比较疼。
徐未然抿抿唇:“第一天。可我吃止疼药了,不怎么疼,就是有点儿累。”
邢况把她往床上抱了抱:“喝热水吗,我去给你倒。”
刚才还浴火焚身的人,现在却完全没有被破坏了兴致的不悦,而只一心在关心她。
她把脸埋进他怀里,摇摇头:“我想跟你待一会儿。”
邢况抱着她,热热的掌心始终盖在她肚皮上。
两个人离得很近,她偷眼看了看,眼神往下瞟。
看过一眼就迅速收回视线。
很明显的,在忍耐的样子。
但她确实很不巧地来了例假。
她正乱七八糟地想着,邢况把被子给她盖上。
他从床上起身:“我出去一下,很快回来。”
徐未然乖乖地应了声。
时间已经不早,邢况明显不会放她回去了。
她去洗浴间看了看,里面各种东西都很齐全,邢况早就帮她准备好了一应用品。
她简单冲了个澡,换了身睡衣。
洗漱完回卧间待了会儿,等了很久依旧没见邢况回来。
她有点儿担心,从床上下来,出去转了转。
邢况房间的门正关着。
她在外面等了会儿,坐在沙发里看了部电影。
两个小时的电影放映到一半,她有点儿撑不住,闭上眼睛睡着了。
再醒过来的时候,邢况正把她从沙发里抱起来。
他洗了澡,身上有男士沐浴液的味道,清爽干净。头发已经吹干,发梢蓬松。
她迷迷糊糊地看了看他,揉了揉眼睛,有点埋怨地说:“我等了你好久。”
“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