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这样的效果明显,游封轻轻发出一声低笑,竟得寸进尺地撬开她的牙关,闯进了她的口中。
白湫被激得抖了一下,眼尾泛起了红来,手也抵上来他的肩膀,想要将人推开。
他们即便是做过了最亲密的事情,但这样子的亲吻却还是第一次。
这样带有侵略性的举动,让白湫始料未及,却又没有第一时间推开,身体反而因为这样的接触有了异样的反应。
“白湫,你怎么了?喘得这么厉害?”
等二人的喘息声渐大,让不远处的白落都察觉出一丝不对,扬声问了句。
游封这才将人放开,附在白湫耳边,用气音说:“刺激吗?”
白湫说不出话来,刺激得她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她用一双泛着水汽的眼睛朝身前的男人看去,起伏的胸膛还未变得平静,“谁允许你亲我了。”
游封撑着树干,微微愣住,“需要允许吗?”
白湫推开她,整理了一番被蹭得略有些乱的衣衫和头发,那边白落已经要绕过树干走过来了。
在白落转过来之前,白湫主动走了出去,虽然双脚还有些软,但到底装作无事发生的模样,尾音发颤道:“无事。”
白落停下脚步,看见了白湫身后一段的地方站着个面生的男人,男人长得不算差,一张脸却和木头一样,毫无表情。
“真的没事?”白落看向面乳粉桃的白湫,见她红唇潋滟欲滴,像是缀着晨露的花瓣,刚刚经受过滋润。
很难想象,方才一小会儿的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白湫心虚地抿了抿唇,摇头。
白落问:“那这位是?”
“他叫黑鹰,是我……夫君的侍卫。”白湫尽量找了个合适的身份,黑鹰说是游封的侍卫并不合适,倒更像是他用得合适的一把刀。
白落没说什么,目光落在黑鹰身上打量了一番后,消除疑虑转身时,又想起一件事来,“听闻三皇子在此处……恩……搬土?你不去看看?”
之前白湫慕恋鄞尘,还不惜给他下药的事可在三界都传遍了,现在对方近在咫尺,白湫理应抓住一切机会才对。
白湫现在腿软,并不是很想走,于是摇头,“你去吧,我在这儿等姑姑。”
白湫朝顶着黑鹰脸的游封看去,见对方一动不动,演得相当投入,便做主道:“你若是想去的话,出门右拐,顺着小路一直往前走就行。”
想到什么,她又补了一句,“不会有危险。”
白落的确奉族长之命要来慰问一番,她怀里还揣着给鄞尘的问候礼,反正在此处等白琼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先将礼送了,也比在这院子里待着要好些。
白落见她站那儿半不动,若换了从前,知道鄞尘在此处,还不像个狗皮膏药粘着。
白湫自打嫁到魔界来,的确是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