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他俩临走之前,贺梅贞和梁韵和一个劲儿地扒着车窗冲她挤眉弄眼,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她呢。
喻唯熳立马“啪嗒”一声锁上箱子,“老公,今天我起得很早,而且站了一天,好累啊。”
许贺沉将她拽起来,“行,那今天早点儿上床,先去洗个澡。”
喻唯熳欢天喜地凑过去亲了他一口:“好呀,我们明天早点起好不好,我还想去海滩上转转。”
许贺沉应声:“好。”
……
夜愈发深了,喻唯熳拿着睡衣走到浴室门口,刚拧开门把手进去,打算反手关上门,但浴室的门却被许贺沉重新推开,在喻唯熳退后的紧张感中,许贺沉缓缓靠近:“今天确实挺累的,我帮你洗。”
喻唯熳还没来得及说话,许贺沉双手架住喻唯熳腋下,一使力,将她提起来放到洗手池上。
许贺沉的目光绝不是什么正经目光,喻唯熳心里一阵儿紧张,他仿佛是一匹狼,而她,就是送入狼口,且在他眼皮子底下的那只兔子。
“我我我自己洗就行……”
这话并没有起什么作用,夏日衣服轻薄,喻唯熳只穿了一条吊带裙子,只一下就能轻易被剥落,喻唯熳耳尖滚烫,略略警告他说:“那你……”
未出口的话被许贺沉堵上,花洒打开,湿透了许贺沉身上的衬衫,肌肉线条一览无遗,微凉的水却依旧阻止不了许贺沉身上散出的灼热温度。
喻唯熳后背抵在墙上,胸前贴着许贺沉,一冷一热,带来的是极致的感受。
不知不觉中,花洒被她不小心关住了,那些羞人动作也就更为清晰,喻唯熳只感觉不冲水好像不行,太热了。
喻唯熳不自觉嘤咛几声,仰起头,许贺沉的唇从嘴边游移,挪到她漂亮修长的天鹅颈上,落下一个又一个滚烫灼热。
此时已经不是花洒喷下来的水珠落在颈上了,而是她的汗珠。
许贺沉停了下来,将她重新放到洗手池上,目光带有十足的引诱:“澡白洗了。”
喻唯熳揪着他湿透的衬衫,“是你的湿衣服弄的!”
许贺沉三两下褪去碍事且湿掉的衬衫,双手撑在喻唯熳身侧,将她圈在怀里,喻唯熳拧着眉道:“你不是说今天让我早点上床睡觉吗!说话不算话!”
“没说话不算话,”许贺沉一瞬就变了脸,“老婆,今晚可是咱俩新婚之夜。”
他手又开始不老实往别的地方探去,惹得喻唯熳浑身紧绷,从头顶每一根头发丝到脚底都在轻颤,许贺沉诱哄她:“咱们早点结束,早点睡觉,好不好?”
“老公,我是真的好困哦,” 喻唯熳揽着他的脖颈,低低呢喃,对他提要求:“那你只能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