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后结果却是,他不饶人,喻唯熳有过之而无不及,两个人都好像是一点即燃的干柴,干柴才能烧出烈火。
但许贺沉似乎只会比她更旺。
局势差点又控制不住了,喻唯熳被他压制在沙发上,感觉到不同寻常,羞赧只是一瞬间,随之而来的是理解。许贺沉又想自己回家解决,他这个念头刚起,却对上喻唯熳那双眼睛。
清澈含水,轻轻颤动,眼尾处有一丝泛红,是与他同样的火热,缠绵。
“唯唯,想要个报酬。”
喻唯熳右手抚过许贺沉的背脊,“没钱。”
许贺沉反手抓住她缓缓滑动的手:“不要你钱,要点儿别的。”
喻唯熳只有一只手,又不能换,她不知道过去多长时间了,但总感觉好像已经过了好长时间,浑身都在冒汗。兵荒马乱又灼热的动作中,喻唯熳全程都被许贺沉带着走,他告诉她该怎么做,一步一步耐心教她,丝毫不着急。
但在最后那段时间,许贺沉粗|喘着气,鼻尖渗出一层薄薄的汗,带着她手的动作也有些着急了。
临门一脚,许贺沉喉咙里低低嘶哑,埋首在她颈窝,灼热滚烫的呼吸尽数喷洒,“喻技师,技术不错啊。”
喻唯熳手酸得不行,可能有点儿后知后觉,铺天盖地的强烈羞涩感此时才涌出来,她猛地推开许贺沉钻进浴室,啪的一下关上门,随即就有哗哗的水流声传来。
许贺沉调整好,去敲浴室的门,里面传出来喻唯熳微怒的嗓音:“你赶紧走!”
“我把你洗头发的水倒了就走。”
喻唯熳着急道:“我自己倒!不要你!”
现在倒知道害羞了,许贺沉笑笑,耐心劝说:“你手还有力气端这么重的东西啊,那刚才还吵着手酸得不行了让我快点。”
时间静止几秒,“砰”的一声,喻唯熳沉着脸打开浴室的门,匆匆瞥他一眼,脸颊上的红晕还没有完全消散,她攥了攥右手,推开他,呢喃说:“倒了赶紧走,好烦呀你!”
人进了卧室,许贺沉才将视线转到水盆里,里面有她掉落的头发,许贺沉捡起几根放到卫生纸里包起来,又走到她卧室门口:“唯唯,早点睡觉。”
*
昨晚的自作自受带来的感觉就是手腕的酸痛。这报酬也太折磨人了,她敲一天键盘手腕也没这么酸,许贺沉送她上班时哄了人一路,就差亲自送她到电视台楼上了,喻唯熳怕他在电视台门口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才勉勉强强被哄回来。
之后许贺沉一刻没耽误,与明礼汇合,随即就赶到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