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贺沉回:“嘴角确实不疼了,但是一张嘴就疼。”
喻唯熳:“……”
他真够不要脸,喻唯熳杏眼微瞪,“你还挺难伺候,你不吃我吃。”
许贺沉没说话,含笑看她发脾气,手搭在她身后的沙发上。而喻唯熳静下一秒再去回想刚才的话,忽地觉出不对。
再转念一想,这又是另一番风景。
许贺沉想要的东西可不是这蛋糕。
喻唯熳刮下蛋糕上的所有奶油送进嘴里,奶油绵柔微甜,不腻也不厚重,入口香醇。
她放下勺子,身子扭转,“沉哥,你确定不吃这蛋糕?”
许贺沉搭在沙发上的手落在喻唯熳肩膀上,轻易一收力,人就靠到他怀里,他问:“有什么办法能吃到味道,但是嘴还不疼的?”
喻唯熳思考两秒,似是有些为难:“也,不是没办法……”
许贺沉隐有猜测,难得他们俩这些想法会碰到一起,那既然都有同样想法,许贺沉索性将主动权交到喻唯熳手中,不紧不慢问:“什么办法?”
窗帘是关着的,窗外看不见任何东西,这位置又在角落,如果灯一关,不仔细看,就真的什么也看不到了。
喻唯熳将心放到肚子里,身子凑近他的同时,左手摸到桌上灯的开关按下去,昏黄灯光瞬间灭掉。
视线里变得昏暗了一个度,喻唯熳双目闪烁,格外的明亮,两人之间的距离骤然间缩短,暧昧气氛于各个角落中钻出,蔓延,喻唯熳觉得抓他衣服的手心儿都在发烫,冒汗。
她钻到他怀里,往楼道口瞧了瞧,还没有彻彻底底亲上去,可许贺沉有些等不及了,他将主动权夺回,强势将人锁在怀里,却是轻轻的,覆上那片柔软。
许贺沉尝到了这种香醇,白色奶油的奶香甜软仿佛是他自己亲自品尝过而得到的极致感受,哪里是喻唯熳说的不是很甜,分明是很甜很甜。
于是心头欲念再压盖不住,也抑制不住,喻唯熳这灯关得好,他的窗帘拉得好,可以放心大胆,随心所欲。
无人处的一隅角落,是另一番的水深火热。气氛旖旎,温度有逐渐上升的趋势,许贺沉整个人上半身完完全全靠在沙发靠背,而喻唯熳就靠在许贺沉怀里,仰着头,承担着他的每一寸攻略。
许贺沉做惯了管理者,平常不显山不露水的表面之下,是绝对的掌控,往深了挖,是实打实的凶猛与狠戾,如同一头凶猛野兽,发起狠来,哪里有让猎物跑掉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