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景深:“说话,事儿做的挺干脆,这时候装什么哑巴?”
朋友:“你这么快就知道了?……是,我知道这事是我对不起你,可这也不能怨我呀,那可是易然!易然让我帮个忙,这谁敢说不干,换你你敢?”
郁景深:“这是敢不敢的问题?你帮了易然这么大的忙,他给了你不少好处吧,我可是听说你家最近拿了一个油水挺肥的项目,从易家手上漏下来的。当时我还纳闷呢,这么大的项目易家不给自己人给了你家,原来这是卖了我的价钱。”
“……事儿我已经办了,怎么着吧。”朋友破罐子破摔,反正都是酒肉朋友。
郁景深:“今天给你打这通电话就是告诉你一声,这事我已经知道了——平生最恨背后给我捅刀子的人,事儿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朋友:“哈?你还不会就这么算了?看在以前一起玩过的份上提醒你一句,早点收手,易然不是咱们招惹的起的!我把话放在这,你再不对宋家那丫头松手,易家和宋家饶不了你。”
郁景深:“我不会放手的,我真心喜欢她。”
朋友:???
郁景深挂断了电话,刚刚这通电话他已经录音了。
除了质问朋友之外,具体的事情说的语焉不详。
等将宋阮阮睡了,之后醒来的时候就可以将这录音放给宋阮阮听,到时候拿着这电话录音一推二五六,就说录音和剪辑都是易然找自己朋友干了来栽赃陷害自己的。
再就只要想法子劝住宋阮阮,不让她和易然当面对质就行了。
应该不会很难的,这段时间以来郁景深已经发现宋阮阮和易然之间原本就出了隔阂。
郁景深打完了电话之后,便去买了解酒药,这时候悠哉悠哉地准备回去接受自己的大礼,可没想到回去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车门前居然站着两个他完全不认识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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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景深走后,宋阮阮一个人在车上越来越不安。
她并没有怀疑之前郁景深所说的酒精饮品的事情,更加没有将自己现在的身体反应往药物上联想。
此时的不安,仅仅只是因为她在和郁景深独处。
之前曾有许多人提醒过宋阮阮郁景深不是什么好人,但直到今天听了那个录音她才有清晰的认知。
无论怎么想,自己现在这个状态和郁景深待在一起都不能放心。
明明郁景深离开的时候,她便已经手软脚软得意识不清,甚至眼睛都没有办法聚焦脸,近在眼前的东西都看不清。
但宋阮阮还是强行靠意志力撑着,用手在包里摸索着将电话掏了出来——与其说是掏出来的,不如说是用手划拉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