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彪顿时血脉喷张,咽了咽口水,走到树下连人带凳一同搬到树干旁、不见一丝阳光的位置。
李宛猛地一下悬空,吓得她尖叫连连,好在很快就顺利落地。
“你要干嘛?”她怒斥道,手抚着胸口,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张彪的心总算归位,顿觉放松很多,“这里更凉快。”
话刚落音,微风掠过,一阵清凉,冲散了李宛的怒气。
好像确实凉快不少,她暗道。
“那...那你下次记得提前跟我说下,突然这样怪吓人的。”李宛控诉道。接着又开始分享之前没道完趣事。
只见她小嘴叭叭叭说个不停,红唇张张合合,看着水水润润,软软弹弹。
张彪蹙了蹙眉,面色冷冽下来,试图压制住那种‘想亲上去’的想法。
然而没过多久,他发现这压根不管用,那个想法一经产生便像在脑海中扎根般,怎么也挥散不开。他撇过头去。
李宛遥望着远方,嘴里还在不停叨叨着,从田里的庄稼到村里的趣闻,从山里的野花到镇上的店铺,仿佛打开了话匣子般,一直连续不断说个不停。
“张大哥,你知道一种花吗,听说将花根摘下撕开挂在枝上,第二天就会出太阳,我也好想...”
张彪听着身边软软绵绵的声音,心里魑魅魍魉闪过,怎么都挣脱不开,他急得一手捂住了李宛的嘴,冷冷地道:“住口。”
李宛立刻停了下来。
周围瞬间静得只剩蝉鸣声。
张彪心里的邪念渐退。
李宛不解地向旁边之人望去,嘴唇滑过男子的掌心,又软又滑。
张彪慌忙松开了手,朝屋内逃去,手上还残留着少女的津液,他战战兢兢,不敢细想,只得转移注意力。
不久烟囱内就飘起缕缕炊烟。
李宛抱着小板凳望着树上的蝉,不由得怀疑道:难道真是自己太聒噪了?
夜色将至,村头刘桂花家的灶间已点起了油灯。
自从小翠被关后晚饭时间小店就没人照看,刘桂花便将做饭时间往后挪了些,等小店关门后再做。
被关在隔间的张小翠早已提前收拾好了包袱,听到刘桂花关店的动静,忙从窗户口爬了出来,趁着院内没人顺利溜出门外。
她先将包袱埋在一处隐蔽的位置,待夜色渐深时,才敲响张彪家的门。
当时张彪与李宛正在灶间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