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双臂往胸前一抱:我觉得真不公平,在你之前,我可一场恋爱都没谈过,你倒好,风花雪月了个遍,我觉得我亏了。
那时候我不是还没认识你嘛!再怎么着也不能拿过去的事来兴师问罪啊!
反正我觉得不公平。
田宁爱莫能助地一摊手:那你想怎么着?
我想夏夏眼望天花板,作认真思索状,在结婚之前也找个别的什么人来激情一把,这样心里才能觉得平衡一点。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如今的夏夏对田宁的威胁丝毫不怵。
田宁见夏夏一脸正经的神色,有点着慌:姑奶奶,看在我一天两顿给你送好吃好喝的分上,你别作了行不行?好了好了,我向你保证,结婚之后我要是敢对你以外的女人生二心,你就咒我生儿子没屁眼儿!
嗯?!
哦,错了错了!你,你就咒我没屁眼儿,行了吧?
夏夏大乐:我跟你开玩笑的,瞧把你慌的,心里真有鬼啊?
田宁狠狠搂住她,兀自嘀咕:我敢有什么鬼啊?人家虎视眈眈在旁边盯着呢,我要真有那什么,不白便宜了他?
你嘟嘟哝哝说什么呢?
没什么!我是说,你可以放心,我这辈子肯定对你忠心耿耿,陪着你一条道走到黑!
夏夏偎依在田宁怀里,听着他孩子气十足的誓言,不觉甜甜地偷笑。
元旦不紧不慢地到来。
夏夏没想到憧憬中的婚礼竟会如此繁忙琐碎,光蹬着高跟鞋站门口迎宾一项就够她受的了。
幸亏西式婚纱长至曳地,实在累了,她就靠着田宁,轮番将左右脚从高跟鞋里抽出来暂歇。想到赫本在《罗马假日》中也有相似的举止,顿时心有戚戚焉。
站了一个小时,夏夏暗忖该来的都来了,询问田宁是不是可以进去了,田宁却直摇头:还有一位重量级的客人没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