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男人的眼角眉梢里全是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他嘴角折起的弧度温柔得发指,“我总能找到你的。”
“然后告诉你,不要乱跑,”他嘴角的温柔几乎极致成了浓厚的占有欲,他的嗓音也非常轻,秦茶其实已经听不太见他在讲什么,“我会告诉你,不要让我找不到你。”
会疯的。
秦茶在长羲前面一米左右的距离安静地站着,然后她想了想,稍稍往后退了一步,默默地把脑海里的两句话翻腾了一下——
长羲:“下个世界,做到你哭。”
白婉舒:“干死越长羲那个小婊砸。”
很好。
那就干票大的。
她最后就一直安静地站在原地目送长羲离开,等到她自己回到白婉舒家里的时候,白婉舒的表情已然崩溃。
“这就是你和我保证的!?我的天!”白婉舒按着鼠标的手都在抖,“你知道吗die,告诉我,whyyoutry?”
秦茶一路走回来的时候心情已经平静了,她很淡定地回答,“哦,吵得很厉害吗?”
“岂止是吵得厉害啊姐姐?”白婉舒按着眉心,“已经有网友开始人肉你了,你说说你怎么那么想不开,这种神经病才干的事情你当时脑子在干什么?”
秦茶:“在灌水。”
白婉舒闻言横眉一竖,十分火大的样子:“好好回答不要贫嘴!”
“……”
秦茶换了柔软的拖鞋,啪嗒啪嗒走到客厅沙发边,盘腿坐在羊毛垫上。
“我脱了帽子进去的,不知道为什么别人能看见我,”秦茶冷静地说,“不过我也有去看报道,应该是后来长羲准备离开时,我躲到门后,那个时候才现形。”
“所以大家都以为我是突然从逃生门里窜出来搞袭击的,”秦茶说,“后来准备消失的时候我也及时躲好了,从这个来说,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所以……你为什么偷亲人家?”
秦茶反问:“所以我为什么会被别人看见?”
白婉舒强调:“你偷亲人家。”
秦茶:“……我被别人看见了,脱了帽子的情况下。”
白婉舒:“你个变态痴汉,偷亲人家,偷亲,敲重点!是偷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