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德元丢下戒尺跑出去,没看到人的他问二侄子。
在前面陈忠看着匆忙离去的叔,有点愣,回头问从叔房间里出来的弟弟,你又惹叔生气了?
没有,是叔他自己脾气暴,不问就发火先,他要是问,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吗?
陈修望着不听他说完话就走掉的二哥,撇了撇嘴,正要去前面,看到他叔抱着一个箱子、手臂挂着一个包袱过来,他看了一眼后面跟着的子竹子墨。
怎么就你们来了,你们娘跟你们大哥怎么没来?
我们又不是三岁小孩子。子竹回了这句,我跟我三弟中午就在这里吃饭了。
陈修眼睛一亮,找了个菜篮子,拉着子竹就走:走走走,跟我一起去买菜,中午我煮饭你做菜。
子竹泥鳅一般将自己被陈修抓住的胳膊抽出来,远离陈修。
我是来做客的,哪有让客人动手做菜的道理。
你要是想吃白水煮面,可以不跟我一起去。陈修站在原地望着子竹,后者瞪了陈修一下,没有理会。
陈伯伯,你们中午每天都吃白水煮面吗?子竹问陈伯伯。
白水煮面拌油辣子味道还是不错的,放点猪油,放几片烫过的菜叶子,开胃不说,油而不腻。
叔,咱们早上就吃的这个,中午再吃是不是会腻啊?
陈修对叔挤眉弄眼,叔你能不能懂点事,子竹可是得了虞姑姑的真传,做出来的菜不知道比你那油辣子拌面好吃到哪里去了。
叔你能不能上道点。
你眼抽筋了?
陈德元故意这样问,很想踢陈修一脚,人家子竹做菜好吃怎么了,来做客还让人家动手做菜,这主人家是死的吗?
果然这个小侄子很久不打,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了。
陈修丢下篮子,转身去前方看铺子,子竹自己跑去玩了,没跟子墨一起。
陈德元带着子墨进他的屋,指着那床旁边的隔间说:那里面全都是医书,你自己过去看,瞧上什么就拿,反正搁在我这里也是落灰。
他低头看着怀中的箱子,再次问子墨:这箱关于蛊术的书你当真不要?
子墨摇头:那些我都记在脑子里了,避免记岔,我还抄写了一份,在我娘那里放着。
听到子墨说已经抄了一份,陈德元便不再说什么,他将箱子放回原来的位置。
屋里有点暗,你点着灯看,要不然会伤眼睛。
嗯,陈伯伯你去忙吧。
行。
陈德元转身出去了。
子竹逛了一圈回来,跑到陈伯伯跟前:陈伯伯,我想了一下,咱们还是出去买菜吧,中午吃面条拌辣子不太好,我还在长身体,得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