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竹心里一慌,忙问:“你怎么了?”
对面几乎泣不成声:“糖糖,我失恋了!呜呜呜……他是个大骗子,还说什么要保守秘密,想谈一场安静的恋爱,结果压根就是脚踩两条船,呜呜呜,糖糖,我好难受呀!你可不可以出来陪陪我?”
唐竹:“你在哪儿?我马上过去。”
挂掉电话,唐竹饭也来不及吃,拿着包包就开车出了门。
唐竹到KTV的时候,乔初正在对着屏幕唱伤心情歌,低沉伤感的音乐,灰暗的包厢,无一不昭显着乔初的难过。
听到唐竹叫她,乔初心里的不甘心和委屈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她紧紧抱着唐竹,抱怨道:“糖糖,你说我是不是压根就找不到真心疼我宠着我的男朋友……呜呜呜……”
乔初和这一任的男朋友是上次公司团建那晚上认识的,当时她中途去卫生间,回来的时候不小心走错了包厢,还好巧不巧的撞进了一个男人的怀里。
当天晚上,两个都喝了酒的成年人,默契的在酒店犯了点儿小错误。
之后乔初成了那个男人的女朋友,却被要求谈一场“只需要两个人知道的恋爱,等他工作稳定了,就立即公开。”
没成想,才短短一个多星期,就被乔初撞见他跟另一个女孩子在一起。
这一晚上,唐竹陪着乔初唱歌喝酒,陪着她尽情发泄情绪。
直到乔初心里的烦闷都宣泄出来,不服输的那股气重新冒出来,唐竹才算放了心。
将乔初送到家,唐竹回到自己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换了拖鞋,放下车钥匙,唐竹靠坐在沙发上,回想乔初几乎一晚上都在以泪洗面和悲愤控诉,而她的每一段恋情都是以类似场面结束,唐竹走到酒柜旁拿下一瓶红酒。
她倒了一杯,一饮而尽,红酒后味的干涩味道窜入喉咙,在胃里蔓延发酵。
几杯酒下肚,慢慢将原本的烦闷驱散。
所以谈恋爱做什么呢?不谈恋爱身心轻松。
如果她不是被父母逼婚逼的太厉害,连合约结婚她都是不干的。
一个人挣钱花钱逍遥自在不香吗?
好在她虽然是合约结婚,但是除了必要的秀恩爱之外,和简洲几乎不同框。
这一点还是挺好的。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她和简洲是同一类人,都是不恋爱结婚主义,哪怕真的联姻结婚同处一床,也不会产生不必要的感情。
微醺之际,唐竹放下酒杯,扶着楼梯扶手,步履不稳的走进衣帽间,随手拿了湛蓝色睡衣,走进浴室洗澡。
缕缕热气在浴室内聚集,热水撒在身上,心底深处最后残留的那点子不快,也消散殆尽。
谈恋爱?不可能的!
关上花洒,唐竹擦干身子,拿过睡衣,一股子似有若无的淡淡清香萦绕鼻尖,唐竹怔了一下。
酒的后劲被热水澡加速激发出来,她脑袋昏昏沉沉的,好在睡衣宽大,很容易就套上了。
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