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如果是自己帮她的忙，她绝对是会偷偷给你一点好处。

尽管，他根本就不需要。

而这次——

让薄东利意外的是，慕南希忽然说了一句：“谢谢。”

薄东利挑眉，“你还会说谢谢？”

看了一眼不远处在接电话的陆北辰，“他让你改变这么大？”

“你觉得我变了？”慕南希眨了眨亮晶晶的眸子，倒是一脸认真问。

薄东利知道她这个人，智商极高，但情感上，那就真的是负数。

所以问出这样的问题来，一点儿都不奇怪，他轻笑一声：“自己没什么感觉？”

“没有。”

“你变了。”

“是吗？”

“你变得有人情味了，看来感情真的是有毒，是你慕南希也会改变。”

“我也不过就是个人而已，你把我想得太离谱了。”慕南希看了他一眼，说：“不过我这个人，不喜欢占人便宜，光是一句谢谢，没什么实质性的意义，我知道你之前很喜欢的‘疾风’，我会送给你。”

薄东利一愣。

“…你，送给我？”

那是小希自己私下画的图，其实并没有对外公布过，她的才华横溢，根本就无法用一些世俗的东西去衡量，一般经她手的设计，也基本都是天价之作。

早些年，她和一个老师学过水墨画，后来在法国的时候，她画了一幅画，名字就叫做疾风，当时，薄东利就很喜欢，想要出高价买下来，慕南希淡淡说了一句：“我不缺钱。”

言下之意就是，不卖。

没想到，她现在竟是要送给他。

“这，是不是太贵重了？小希，其实不需要这样的，我……”

“不贵重。”慕南希打断了他，“因为除了让你推荐小景之外，我还有另外一个忙要让你帮，这份算是酬劳，我不会亏待你的。”

薄东利，“……”

看来这个忙，应该是“来头不小”。

果然，慕南希趁着时间紧迫，马上就说：“之前你的ZA专柜是要设在东泰的，只是中途出了问题，有人阳奉阴违，所以最后合约办成了千禧那边，但我知道签约了，如果反悔你要赔很大一笔违约金，这个我来解决，我只有一个要求，你要把ZA的专柜设在东泰。”

薄东利眼角微微一抽：“……”

“我会补偿你的，之后每一年的营业额，我私人会给你再加两个点，我自己出，你不要和任何人说，ok？”

薄东利，“……”

“其实你也不需要这样，本来ZA也有属于你的一部分，你不喜欢对外公布…不然我早知道东泰是你丈夫的公司，我肯定是不管怎么样都会第一选择东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