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朝他笑了一下:“不客气。”
布莱克见,眸色微凝,盯着她好一会儿,方才低头喝粥。
粥很香,味道刚刚好。
布莱克食欲大开,很快把一碗粥喝的干净。
珍妮则是拿着外伤的药和干净的纱布看着他:“该给伤口换药了,你,你把衣服脱了。”
“我可以自己来。”
“你都生病了,还逞什么强,赶紧的。”珍妮催促。
布莱克默了默,把碗放下,双手解开纽扣。
很快,健朗小麦色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
他腰间缠着纱布。
珍妮看的脸红心跳,她吞了吞口水,上去把那纱布给摘下。
伤口狰狞。
一看就知道很深。
她小心翼翼的处理着,生怕把人弄疼。
珍妮给伤口重新上药,再换上新的纱布包扎,半小时后,她道:“好了。”
“恩。”
做完这些,她也没走。
布莱克又吃了药,昏昏欲睡,很快,意识渐渐地消散。
珍妮不敢靠他太近,她可没忘,上次差点被他掐死,她只是拿体温计给他量了下体温,体温降下来不少,她松口气,随后伸了伸懒腰。
照顾一个大男人,比照顾糕糕还辛苦,不过她甘之如饴,她打了打哈欠,困乏了。
珍妮看到布莱克旁边空出好多位置,她想,自己睡一下没关系吧。
寻思着,人直接就躺下了。
翌日。
布莱克很早就醒来,他手臂很沉,被什么东西压的发麻,睁开眼一看,是珍妮。
珍妮搂着她的胳膊,睡得很香。
难得的,脸上露出怔愣的神色,他把胳膊抽出来,眸色沉沉,若有所思。
连着两天。
珍妮都来照顾布莱克。
布莱克其实第二天烧就退了,但她以伤口为借口,一直来找他。
此时,珍妮给布莱克换药。
伤口已经在结痂。
上完药,她看着那腹肌,实在是心痒痒,不由自主,上手就戳了一下。
布莱克猛地抓住她的手:“别动手动脚。”
珍妮厚着脸皮来一句:“我就是想看看男人的腹肌是不是会很硬,又不是故意吃你豆腐。”说起来心都累,在思想开放的星澜帝国,她居然,是一个连男人小手手都没碰过几次的纯情小姑娘,哭唧唧。
布莱克放开她的手:“我伤好了,明天,你不用来了。”
“哦。”珍妮心里头有点失落,布莱克,又对她冷冰冰的了,既然这样,那不能亏呀,她仰头,弯了弯眼睛,“既然这样,你再给我摸一下,就当做这几天我照顾你的报酬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