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惯得,加上刚起床,有点脾气。
郁瑾知眉眼含着温柔,把人放床上,他压下去,笑看着她:“难得眠眠主动跟我要,我现在就给你,不生气,恩?”
一边哄着一边亲。
其实郁瑾知在替她处理伤口的时候就不生气了,就是觉得自己在郁瑾知面前,不应该这般无理取闹,不像她的作风,果然人是有两幅面孔。
苏眠仰头亲了亲他,手指描绘男人的轮廓,胡茬儿没来得及清理,有点刺手,不答反问:“坐飞机累不累?”
“不累。”郁瑾知回答着,温暖的掌心贴在她腰上,”就是很想你。”
苏眠双手挂在他脖子上,红唇微张,轻轻吐着气:“我也想你。”
...
事后,伦敦时间的十二点。
郁瑾知在给人擦头发。
“下次我注意。”
身为五星级酒店,房间里常备着小雨伞不是最基本的吗,结果,找一圈没有。
后来……
没有便罢。
是安全的日子。
他的眠眠说可以。
郁瑾知从遇到苏眠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世界上没有所谓的圣人,如果有,那一定是没有遇到那一个能让他走下神坛的女人。
他遇到了。
爱之入骨。
苏眠在和郁瑾知吃午餐,她胃口不错,一边喝着红酒,吃着味道还不错的意面。
“我还有三四天才能回国。”她说。
“我等你。”
苏眠弯了弯眼睛,心满意足。
期间,华国京城,元江医院,施冬尔打来电话。
中午的十二点,由于时差的缘故,京城的天已经黑了,此时此刻,是晚上八点左右。
施冬尔问:“眠眠,我听说你在英国出了点事儿,还好吗?”
“很好。”苏眠回,“郁瑾知也在。”
原来郁瑾知已经过去了,想必是今天到的,这男人的速度倒是快,可见他对苏眠不是一般的上心。
“那墨清羽呢?”施冬尔又问。
“在忙着争权。”
这倒很墨清羽,钱和权,才是她最感兴趣的东西。
施冬尔是通过苏眠才认识的墨清羽,是个性子挺烈的女人,和她相反,不过,倒还算合得来,毕竟有苏眠在,她性子再烈,也得压一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