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倒是好选,苏眠喜欢喝比较烈的酒,威士忌酒杯最合适不过,“就这个吧。”她啊,对郁瑾知的藏酒格外感兴趣。
挑完酒杯,苏眠看着酒架上一排威士忌,龙舌兰,伏特加,纵然是品酒无数的自己,这里面有好多没尝过,有价无市的美酒,她舔了舔唇:“作为你的未婚妻,我应该有享受这些美酒的权利吧?”
郁瑾知似笑,漫不经心:“有。”
第一次觉得作为郁瑾知的未婚妻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有酒喝。
苏眠勾唇,笑的明艳动人。她手指骨架小,白皙又细长,适合弹钢琴,葱葱玉指在那些名酒上掠过,随后停下,笑不露齿:“那...这瓶女神伏特加,我就笑纳了。”
价值50万的女神伏特加,苏眠倒是会挑。
而且,一个女人,居然喜欢喝这么烈的酒,口味,是寻常女人不敢恭维,但倒像是她的风格,浓烈,艳丽。
两人喝酒的口味倒是很相似,就是越烈越喜欢。
“恩。”郁瑾知面不改色,他上前,一股沉冽清香袭来,苏眠一颗心微微往上悬,只见男人手臂抬高,拿过她头顶上的一瓶酒。
人头马,黑珍珠,极品。
郁瑾知拿过酒后退一步:“你可以尝尝这个。”
苏眠接过,笑着打趣:“三爷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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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枝头,夜色迷人。
郁老爷子醒了,他起来后,拄着拐杖下楼,只觉得喉咙有痰,嗓子痒,便一直在咳嗽。
咳嗽声很响,惊动了郁瑾知和苏眠。
苏眠坐到郁老爷子旁侧,摸向老人家的脉象。
郁老爷子停止咳嗽:“眠眠,你捏住爷爷手腕干嘛呢?”
“把脉。”
郁老爷子一听,乐呵了:“眠眠还会医术不成?”
“会一点。”
“那你看出爷爷是哪出问题没有?”郁老爷子倒不是不信苏眠会医术,就是随口一问。
苏眠不假思索:“是肝的问题。”她拿过桌上的纸跟笔:“爷爷年轻的时候,肝部应该受过伤,留下了病根,以至于晚年,身体才会这么糟糕。”
郁老爷子愣了愣,还真被苏眠说对了,他是肝出了问题,也的确是年轻时留下的祸根,以至于人老了之后,不管看多少名医,吃多少药也治不好。
这时,苏眠已经写好药方:“不过,倒不是不能治,爷爷,你按照我给你处方抓药,调理三个月会好的。”
能好?
郁老爷子不敢置信?
京城最有名的名医都没办法让他药到病除,苏眠给的方子,真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