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安皱了皱眉。
十分钟后,手机仍旧安静如斯。
颜安眉头能夹死苍蝇了。
颜安:你教我的不奏效啊!
Man:发什么过去了?
颜安将那照片转发了过去。
Man:草!
Man:极品没回复?
颜安:十分钟了,一个标点符号都没有回复。
Man:怕不是去解决问题了吧。
就在这时,手机震动,颜安立刻退出去。
单屹:下次见面我告诉你,你哪里欠练。
颜安:然后呢?
单屹:我亲自给你好好练。
颜安突然理解了阿man嘴巴里说的文字的魅力了。
单屹明明什么都没说,但颜安窝在被子里,骨头都软了。
*
颜安后面又飞了趟国际长线,回到北城,加上中转,全程22个小时,落地后休两天。
单屹在颜安落地前一小时飞拉萨了,颜安叹气。
翌日。
颜安在休息的第一天就跑回了周安。
颜安这回没敲门了,自个儿给自己开门,Happy率先发现了来客,吠到中途发现是熟人,立刻换上了一副舔狗模样,往颜安一舔,满下巴都是口水。
颜安嫌弃死了,赶紧赶它走:“得了得了,我待会带你去见你那心上狗。”
梁绣红听到吠声从屋里出来,手上带着橡胶手套,手里捧着一个瓷的花盆,看见院子里的颜安,表情平静,并不多惊讶,对于颜安突然回来的行为多多少少已经有点见惯不怪。
梁绣红:“又回来了?不用飞?”
颜安:“飞,飞跟飞中间回来看看您老,跟您老。”颜安点了点腿边Happy的脑袋瓜儿。
梁绣红笑,没理她,自己弄着自己的花,松土,换泥,修枝剪叶。
颜安给老梁打打下手,反倒被嫌弃了,让一边呆去。
颜安无所事事,便牵着Happy找拉布拉多去了。
这回Happy这条狗似乎不再是单方面的舔狗,那条全黑的拉布拉多看见Happy,离远了就开始躁动,扒在铁栏杆上尾巴摇上了天。
颜安为自家老狗刮目相看:“可以啊兄弟,不见一会,都长志气了啊。”
Happy春风得意,步伐都透着得瑟。
颜安在傍晚时分收到单屹的信息,对方问她在干什么?
颜安收到信息的时候梁绣红正好朝院子里葛优躺的颜安喊她进屋吃饭,颜安嘿地回应一声,声音都透着笑意。
颜安跟单屹说她在周安,陪老母亲跟一条叫Happy的小老狗。
梁绣红看见颜安低头打字都嘴角含笑,她给自己舀了勺汤,问对方:“有什么开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