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屹手上拿着药酒,又说:“腿抬起。”
颜安眼睛都不会眨了:“抬起什么?”
单屹:“你的腿。”
单屹将手上拿瓶药酒拧开,倒了硬币大小的量在掌心处,颜安看着对方掌心上的那滩药酒,不确定地开口:“单机长,您要给我……揉腿吗?”
单屹一本正经地嗯了声:“航班责任机长兼你的教///员,分内事。”
分内事?
单屹朝颜安伸手,示意对方把腿抬起。
颜安看着单屹那只宽大厚实的手掌,心猿意马,腿便自己抬了起来,单屹握住她的脚踝往自己方向拉伸,颜安一整只腿便横在了单屹的大腿上,脚趾头与腹肌只有那么一丁点距离。
浴袍下摆岔开,落下一半,停在大腿根处,颜安立马抓住。
然而下一秒单屹掌心覆上她,颜安顿时掌心连同大腿根一并都麻了。
原本淡下去的药酒味又重新浓重了起来,单屹掌心掺了药酒,滚烫得惊人。
男人的手掌宽厚,掌心也粗糙,跟掌心下的肌肤天差地别,单屹一手扣住颜安的小腿肚,一手用了气,将热量都揉进颜安的身体里。
颜安看了眼眼前的状况,要是现在被谁破门而入,说他们只是在按摩,说谁谁都不信。
这该死的真的是机长教///员的分内事?
颜安忍不住问:“单机长,你经常给你的副驾或者以前的小徒弟揉腿吗?”
单屹:“我的副驾跟我以前带过的人,都是男人。”
颜安:“……………………………………”
脑中的画面瞬间不对了。
颜安:“男人,也能揉?”
单屹动作随这话一顿,不知该气还是该笑,最后服气地扯出了一个笑,那么些旖旎就全都散了。
单屹对颜安服气,这个女人撩你的时候身子软成一池春水,歪脑筋一刻不消停,但心里没你的时候,严防死守,像个纯情学生,什么都读不懂,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其实颜安脑子里的画面可不纯情,只是那些画面冒出来了她又立刻擦掉。
虽说颜安现在不打单屹的主意,但这样一个男人脱了衣服真空围一条浴巾在给你揉腿,脑子里能四大皆空的人颜安觉得那肯定不是人。
但此时颜安看着单屹这个毫无旖旎的笑,那条擦边的神经也跟着放松了下来。
这个男人对她没意思,那就是兄弟姐妹,兄弟可能还会兽性大发,但单屹不会。
一句话,一个笑,那捧几乎要一点即燃的干柴便像被兜头浇了愣水,房间里那点暧昧气息全散了。
颜安彻底放松了身子,将腿大逆不道地驾在自家教///员身上,甚至还能分神往单屹身后的电视看两眼,瞄到一个好笑的包袱,人不由笑了起来,人更松弛了,脚丫子一晃一晃,仿佛在享受一场沐足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