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记者道:“如果扬纱纱说的是真的,请你一定要给扬纱纱一个说法!给大家一个说法,也给你的新婚妻子一个说法!”
一位女记者愤愤不平的说:“结婚当天就弄出这样的事情,实在是让人难以接受!宫心逸,你要是不给扬纱纱一个说法,我们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宫心逸气愤的吼叫,“那个女人在编故事,在破坏我和惜月的婚礼,你们看不出来吗?”
女记者说,“她是不是在编故事,我们不确定,但我们能确定,你没有喝醉,进包间之前,你是在装醉!”
“他没有装醉!”冷惜月一只手紧牵着宫心逸,对众人说,“我进包间的时候,他醉的不省人事,是我用气功帮他醒了酒。”
女记者好笑之极,“气功醒酒?头一回听说!”
随手指向一群喝醉的人,“他们几个都醉的不省人事,如果你能当着大家的面,用气功帮他们醒酒,我们就相信你说的话。”
“可以!”冷惜月走到醉醺醺的周天面前,让众人将周天扶到椅子上,用灵珠的能量帮周天醒酒。
一秒钟的功夫,周天就清醒了过来,看到冷惜月,十分欣喜的说,“惜月,你怎么来酒店了?不是说,三个新娘子都留在别墅吗?”
冷惜月没有回答周天,面对众人说,“他已经醒酒了!”
众人都觉得这一切太不可思议了。
偏偏扬纱纱说,“假的,周天是冷惜月前男友,又是宫心逸亲表弟,自然愿意配合他们演戏!”
这一说,众人又开始狐疑了。
另有一名记者道,“冷惜月,你能替别人再醒个酒吗?”
“可以!”
冷惜月又去替海哥和冷清秋醒酒,一手握住一个人的手腕,两秒钟的功夫,海哥和冷清秋也恢复了清醒。
海哥诧异的说,“小月,你怎么来酒店了?不是说三个新娘子都留在新娘房吃汤圆吗?阿玉来了没有?”
冷清秋道,“惜月,奶奶也来了吗?她人在哪儿?”
“她们在别墅。”冷惜月回答。
气氛不太对劲,冷清秋和海哥都警惕了起来。
此时,大家已经完全相信,冷惜月真的会气功醒酒,对她佩服的五体投地。
扬纱纱却指着海哥和冷清秋说,“假的,还是假的!这个人是冷惜月的哥哥,那一位是冷惜月的爷爷,自然都会向着冷惜月了,他们和周天一样,都在配合冷惜月演戏。”
冷惜月狠狠瞪了扬纱纱一眼,“你亲自找一个喝醉的人,我醒酒给你看!”
扬纱纱冷哼,“我有那么蠢吗?今天凡是来这里参加婚宴的,不是你家亲戚,就是宫心逸家亲戚,肯定都愿意配合你演戏!不管我找谁,结果都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