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是扰乱景缃之的视线,让他无法专心京城治安,打击新政。
秦禛和景缃之都明白这一点。
秦禛道:“给我几个人,我亲自走一趟。”
景缃之瞪了她一眼,“你去便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这是什么话?
秦禛道:“对方是狗,我未必是肉包子。依我看……王爷可以将计就计,引出一部分青莲会出洞,好好杀杀他们的锐气。”
司徒演赞叹道:“王妃娘娘真乃国士也。”无论是秦禛在大朝会的发言,还是她刚刚这段话都值得他用“国士”二字。
秦禛欠身道,“先生过誉了,不过是秃头上的虱子罢了。王爷,这是最优解,你的职责不允许你离京,我的身份不允许我坐视不管,不管结果如何,走一趟至少可以缓解秦家的内部矛盾。”
景缃之还是摇头,“王妃首先是我们景家人,其次才姓秦,一个秦简易不值得本王的正妃冒险。”
因为嫁个人,连秦都姓不了了。
但这是在古代,凭她现在的身份,景缃之的话无可挑剔——就像秦、程两位老夫人担心侧妃进来,先生下庶长子一样,都是天经地义的事。
秦禛试图讲道理,“对方放两名随扈回来,目的就是王爷,或者是我,以我为目的,也是为了王爷。如果我们都不去,我大伯父必死无疑。说实话,我做不到自恃身份任凭大伯父送死,一旦如此,我的后半生都会受此负累,不得开心,还望王爷成全,并相信我的能力。”
她这番话说得丝丝入扣,入情入理。
景缃之无从反驳,沉默良久,哑然说道:“好吧,本王同意了,本王相信王妃的能力。”最后一句,他是说给自己听的,只有确信秦禛能活着回来,他才能说出同意二字。
秦禛站了起来,“那……”
景缃之也起了身,“本王同你一起去将军府。”
司徒演肃然拱手,“娘娘务必小心,我们在京城等娘娘凯旋。”
秦禛道:“一定。”
二人联袂下楼,上了景缃之的马车。
景缃之在主座坐下,把秦禛拉到自己身边,单手搂住她的肩膀,“如果你不这么能干该有多好。”
秦禛心道,你能看上我不也是因为我能干?
不过这种话是不能说的,一说出来便等于打开了某种亲密相处模式。
现在还不是时候。
秦禛道:“我出门少,有什么需要注意的,王爷可以嘱咐嘱咐我了。”
尽管她什么都没带,但可以确定的是,事情紧急,只要离开将军府,就是她乔装离开京城的时刻。
她微微侧身,目光落在二人肩膀交接的地方,光洁饱满的额头正对着景缃之的眼。
景缃之叹息一声,靠过来,柔软的薄唇紧紧地贴了上去。
触感柔软湿润,且带着一丝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