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关系,有时候光靠问肯定不行的,有时候得用刑。”秦禛残忍地笑了一笑,“所以婶子务必好好回答我的问题,请问:这条街上,有没有传出过某人的风言风语?”
“这……”郭家婶子没想到是这样一个问题,她看看其他人,“你们听说过吗?”
秦禛知道,杂货铺做的就是邻居的生意,她不好讲大家的闲话,所以就把这个话题抛给了其他三个妇人。
妇人们很善解人意,纷纷开了口。
“听说老张家的二儿媳妇总和老王家的大儿子眉来眼去,不知道真的假的。”
“真的呗,一个寡妇一个鳏夫,家里要是同意早就凑合到一块儿了。”
“这风声也传一两年了吧,说不定早就到一块儿了,啧啧……”
秦禛等三人说得差不多,适时地插了一句,“除了他们还有吗?请放心,我是官差,家在城西,传不出话去。万一发现什么苗头,抓住杀人犯,大家也安心对不对?”
“这话有道理。”
“一年过去了,那孩子说死就死了,晚上都不大敢出门。”
“确实确实。”
“不过,咱们这条街那种事还真不多。”
秦禛又道:“有那种看起来就不安分,但实际上挺安分的吗?或者,看起来很安分,但实际上不该安分的。”
几个妇人面面相觑。
过了好一会儿,一个眉眼凌厉的妇人说道:“要说这个,其实我觉得木匠家的唐氏有点儿。”
“诶,对对对,她是改嫁的,原来的男人死了,她娘收了侯木匠三十两银子,把人二嫁了。”
“不过,人家打扮归打扮,从不乱来,跟侯木匠还挺好的。”
秦禛道:“她和侯木匠有孩子吗?”
郭家婶子道:“没孩子。在前夫家生了个男孩,听说难产来着,之后就不能生了。”
不能生了,倒是为乱搞提供了便利条件。
不过……
秦禛想起早上的一幕,到底摇了摇头,木匠家的老板娘天天和木匠一起,怎么可能出轨呢?
看来,这个方向很难走通了。
本着负责的心态,秦禛把老张和老王的两个倒霉蛋的情况往细问了问。
从郭家出来,秦禛想,郭家虽有嫌疑,却没在这种事情上胡说八道,人品还算不错,杀人放火这种事几乎不大可能。
“小猫,问出什么来了?”周智和粱显从对面走了过来。
秦禛把张王的情况说了说。
粱显调侃道:“知道的人这么多,真要为了这事儿杀人,死一个常开可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