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禛感觉心里的那朵小火花又燃起来了。
秦祎一直在用余光关注秦禛,见她表情专注,眼里星光闪闪,便道:“要不要……”
秦禛用脚踢了他的脚一下。
陈少为不敢议论的人,必定来头不小,秦祎作为秦家的一份子,不该随便参与进来。
秦祎明白了,只好作罢。
秦禛回道王府后,她去红梅馆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两个地方。
一是西城的某个二进小院。
李之仪干了杯中酒,笑道:“不简单,她不像大庆人,倒有我们辽人几分风采。”
铃铛给他斟满酒,“这案子着实难办了些,昭王妃托大了。”
李之仪又是一口干,“她有目标,有计划,不怕闲言碎语,脚踏实地破案子,托大什么。”
铃铛再把酒杯斟满,“公子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李之仪反问,“动什么手?”
铃铛道:“公子不抓她吗?”
李之仪笑了,“我让你们查她,并非为了抓,传令下去,谁都不许动她。”
铃铛张张嘴,又闭上了,右手在自己的大腿上掐了一把——只要知道疼,就不会多嘴多舌了。
另一处是风雨阁。
司徒先生从李准的嘴里知道了秦禛的事。
李准道:“先生,这件事非同小可,是不是禀报王爷?”
“不必。”司徒演坐在书案后,从一堆密报里抬起头来,“王妃有分寸,多余的事不要做。”
“有分寸就该呆在三昧院里养花种草。”李准小声嘀咕一句,拱了拱手,退出去了。
司徒演继续看密报。
不知过了多久,门又被敲响了。
小厮征得司徒演的同意,打开了门。
周管家进来了,“司徒先生。”
司徒演惊讶道:“府里出事了?”
周管家赶忙摆摆手,“没出事,没出事,是娘娘有事求司徒先生。”
“求?”司徒演蹙起眉头,目光在墙角的自鸣钟上一荡,九点多了,这个时候找他多半没有好事,“你且说说,是什么事?”
周管家道:“娘娘想知道,京城最好色的权贵有哪些。”
“这……哈哈哈……”司徒演低低地笑了起来,“娘娘是聪明人,真有办法。”
周管家也道,“脑筋太灵活了,娘娘如果是男子,一定能做到刑部尚书。”
“刑部尚书不是靠破案就能胜任的,以娘娘之才,一个推官倒是不成问题。”司徒演起了身,捧着大肚子往门口走去,“走吧,我们去找找看。”
风雨阁后院,有一处小院落,院落外围有活水环绕。
二人从桥上下去,守卫便开了院门。
司徒演把周管事带到正房西次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