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以前可没有。
秦禛明白,这是自己的指印提取法换来的。
景缃之还挺上道嘛。
洗漱、用饭、画画,一宿安睡。
第二天一早,秦禛如往常一样赶到了顺天府,然而却没有如往常一样看到周智等人。
连张文才都不在点卯现场。
“赵什长。”秦禛正要去仪门附近找人,一转身看见小跑进来的赵岩,“周伍长和张伍长没来吗?”
根据刚刚点名的情况来看,赵岩也进重案组了,他是南城两个组的总头头。
“你等会儿,我先替大家点卯,回头再说。”赵岩与她擦肩而过,去追赶点卯的小吏了。
秦禛心道,看来出事了啊。
赵岩很快就返回来了,说道:“昨天你们办的案子出事了,大家伙儿一来就赶过去了,没赶得及点卯。走吧,一起过去。”
秦禛不明白,什么叫我们办的案子出事了呢?
赵岩没有卖关子,“凌晨四点多,你们抓的入室盗窃的案犯死了。”
秦禛道:“被人杀死了?”
赵岩摇摇头,“现在还不好说。周围的犯人没听到动静,狱卒也没发现异常,仵作还在验尸。”
还没弄清楚死因,两个重案组就一起去了?
哦……
秦禛明白了,这是竞争开始了,两个伍长较劲,赵岩也不肯落后。
二人边走边说,很快就到了大牢。
顺天府的大牢很大,地上一层,地下一层。
死者犯的是盗窃罪,关一年半载的就出去,所以被关在地上,就在距离牢门不远的地方。
冬天,天亮得晚,牢房里光线很暗,空气中弥散着骚臭的味道。
进门直走,秦禛随着赵岩进了第四间牢房。
仵作李初六说道:“赵什长回来啦,小人没找到外伤,应该是病亡。”
赵岩松了口气,“老李知道什么病吗?”
李初六摇摇头,“小人只能猜测,他有可能死于心疾。”
“真他娘晦气!”张文才骂了一句,“白忙活一场,走吧,兄弟们。”
五个人鱼贯而出。
赵岩走到周智身旁,“周伍长怎么看?”
周智蹲了下去,目光落在死者的脸上,“我们抓他时,差不多跑了半个南城。说实话,兄弟不大相信这样的人说死就死了。”
大赵道:“鞋底都被磨偏了,我也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