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仅此而已。 她是他生命里最动人的风光,却只可付于笔端、藏于心间,并不真正属于他。 那晚小舟飘逝,便是彻底斩断过往。 如今,他也有了触手可及的景致。 时虚白望向水畔少女,眼底浮起柔色。 盛煜瞧得出来,伸手拍了拍他肩膀,“时相年事渐高,身子骨也不如从前,有空回京瞧瞧。”说罢,没再多逗留,竟自登船而去,驶向湖波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