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起给两人介绍。

“我的经纪人，单玲。”

“唐眯，我女朋友。”

一句话，让在场三人都神色各异。

小硕倒吸了口气，随即觉得自己抢戏了，便低着头走开了。

单玲眼神复杂：“阿起，我不是说谈恋爱不好，可这关卡上……”

“我们会衡量的。”顾起把她要说的话打断，“那事就这样吧，麻烦你了，玲姐。”

他吸了一口烟，倾身把烟摁在烟灰缸上。

“行，”单玲看了眼唐眯，而后对顾起说，“你们小心点，别被人拍到了。”

单玲和小硕走后，顾起撑着头，一瞬不瞬地盯着唐眯看，那只手还捉着她的手腕，拇指在上面来回摩挲。

暧昧在无声中蔓延。

唐眯甩开他的手：“谁是你女朋友了？你女朋友不是另有其人吗？”

顾起一怔：“你看到那条新闻了？”

“怎么？我不应该看吗？”

顾起摇头：“不是。我已经叫人处理了，没想到你还是看到了。”

唐眯站起来瞪他：“我6G上网，可以把大部分人看不到的提前看到，不行？”

顾起眼里含笑，妥协道：“行。”

他伸手拉了拉她的手腕，轻声说：“别急，我可以解释的。先坐下来。”

唐眯站着没动：“还有什么解释的？是说机场碰巧遇到，然后又在酒店偶遇吗？”

“严格来说，不是偶遇。”

唐眯一顿：“那就是约好的咯？”

“上了飞机我才知道和她同乘一个航班。”

唐眯没说话，总觉得他的这句话在释放另一个信号：他们默契约好不一同回，却不知买了同一个航班的票。

如果把时间轴往前移一移，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他们约好了在法国碰面？

唐眯问：“你和她在法国见过面了？”

“对。”

“约好的？”

“是。”顾起说，“前天我妈忌日，我们一起去祭拜。”

他从没和她说过他母亲的忌日，更没提起过祭拜的事，然而他却让那个和她有着暧昧绯闻的女明星去祭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