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闹矛盾了?”基恩语气惊喜得像个听闻对方婚姻不幸的暗恋者。
罗西不想多说,只是咕哝:“算是吧。”
芙蕾雅超级开心,抱着他的脖子直乐。罗西无奈地搂着她的腰。
下午库赞来找芙蕾雅,芙蕾雅对着镜子看半天,发现脖子上有个吻痕,想不起来是昨天库赞啃的,还是今天乔斯啃的。她直咬指甲,不敢出去见他。看她没出息,罗西主动走出去应付库赞,他去了很久,久到芙蕾雅害怕了想让乔斯去看看罗西还有没有救。罗西终于回来,面色阴得很厉害,他终于看得出来是多弗朗明哥的亲弟弟。
芙蕾雅小心查看他有没有受伤。没有。
罗西咬着一支烟,不高兴地替库赞带话:“他让你有本事这辈子别回去找他。”
芙蕾雅欲哭无泪了,和库赞回去。吻痕原来是库赞留的,他没发现芙蕾雅比昨天更心虚了些。芙蕾雅七上八下等了一路,也没等到库赞问她典礼是怎么回事。就在她以为这事过去的时候,库赞问:“你就准备一直就这样吗?”
芙蕾雅一脸迷茫:一直哪样?
库赞居高临下撇了她一眼,啧了一声,俯下身握住她的肩膀。
他的脸逼得她很近,手掌抓着她肩膀很紧。
“没有那种好事。”他的声音极为低沉,“你不能同时拥有所有人,芙蕾雅。”
“可是……”芙蕾雅不甘地说,“所有人都愿意。”
“我不愿意。”库赞平静地说,“我不愿意和别人分享你。”
他刚说完这句话,一打开门,那一头红发的男人就坐在他的客厅里。
“哟!”那心怀不轨的大海贼笑嘻嘻地打招呼。
沉默了一会,库赞突然推了芙蕾雅一把,碰的一下关上门,把芙蕾雅关到了门外。
面对门板,芙蕾雅冷静地想:他俩大概要约架,然后赢得那个要去给罗西施压。
正常的女人应该冲进去大喊你们不要打了,但芙蕾雅扭头就跑,跑进酒馆直接扑到了那个白发身边,抢过男人的酒壶就猛灌了一大口,咆哮:“我真是受不了了!”
波利叹气。
芙蕾雅一口烟一口酒,嘟嘟囔囔地抱怨,活像一个家里没有地位,下班不愿意回家跟同事去吃关东煮喝烧酒的中年社畜。
波利听她车轱辘话听烦了,甩头:“把他们赶走不就得了。”
芙蕾雅忧郁地捧着脸颊叹了口气:“但是……库赞……”
得了,还是力度不够大。波利翻了个白眼继续喝酒,仍由她嘟嘟囔囔。
来找到她的是香克斯。他一屁股坐到芙蕾雅和波利旁边,笑嘻嘻地管酒保要酒。色斯灵尼尔的酒吧全都认识他,不用吩咐,酒保拿出最烈的酒。
芙蕾雅趴在桌子上,捂着额头:“香克斯……”她坏抱着一丝丝微弱的期望,“你们没有约架吧?”
“嗯?”香克斯嘻嘻笑,“没有啦。”
芙蕾雅刚舒一口气。
“我们已经打完了。”
芙蕾雅顿时抱住了脑袋。
香克斯爽朗得异常:“因为我们打起来也没用的吧,最后还是要看你的决定吧。”
芙蕾雅选不出来。她现在连库赞的房子都不敢回,又不敢不回。她急需一个合理的理由让自己可以不必回去。她望向波利,波利闭眼喝酒。她打给基恩,基恩用讽刺的口吻让她快重振雌风,教育库赞男德。
她正抱着头哀嚎,忽然林德匆忙前来汇报:“色斯灵尼尔岛西边多出来一股未知的霸王色。”芙蕾雅提剑就跑,生怕慢了一步这事就被林德他们处理完了。
到了岛西的港口,一个熟悉的家伙正坐在小船上,艰难地抵抗着一只公鸡的袭击。
公鸡如此之凶悍,左右横跳,步伐不俗,附着霸王色的喙猛地往男人身上戳。艾斯满脸都是鸡啄出来的伤痕,不由得发出哀嚎:“为什么连一个公鸡都会霸王色啊!”
芙蕾雅顿时惊喜地叫出声:“啊!小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