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话被这样打断,自然是无法再多说什么,洛望龙在越夏去洗手间时起身,准备离开,洛泽坐在位置上不动,“对我的朋友放尊重一点。”
“你的朋友?”洛望龙嗤了声,道:“姐,你知道吗,如果你没有我,你在别人眼里和她没什么两样。”
就像是一块肥肉,谁都想咬下来一口。
洛泽没有再说话。
越夏回来时,发现对面的位置空了,甩甩手上的水。
洛泽问她,“你表演看完了?”
越夏:“嗯嗯。”
越夏说自己的演技好,但在洛泽眼里也照样错漏百出——她一眼就看出面前的女孩子是追着自己来的,但她并没有感到多么生气或是冒犯,仍只是无奈。
或者,还有一些潜藏着的无措。
“以后这个地方少来。”她拿起外套,道:“走吧。”
越夏跟在她身后,“我刚才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你们在谈工作上的事。”
“笨不笨?谈工作上的事不会来这种地方的。”
洛泽把头盔丢给越夏——这段时间它都像是越夏专属的了,骑上车,突然低声说了句什么。
越夏听到她轻轻说。
“这群人,对一个女人最大的尊重,就是不把她当成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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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节当天上午,阔别已久的姜书瑶终于抵达了机场。
越夏去接她了,没有提前告知,姜书瑶行色匆匆地走出时,余光看到了熟悉的身影,瞬间睁大了眼睛:“夏夏!”
越夏探过来帮她拿行李箱,“累不累?”
姜书瑶摇摇头,非但不累,还有些难言的激动,“终于到了……”
也就是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这儿已经成了她栖息的港湾。
……特别是看到越夏依旧绑的歪七扭八的熟悉马尾时。
坐上车,姜书瑶把越夏的发带取下来,轻轻地给她绑好,途中想了想,从身上取出发卡,给她梳了辫子,卷了卷,看上去像两块搭在耳际的小棉花糖。
越夏就抬头看她在自己脑门上捣鼓,“出差完有放假吗?”
“嗯。”姜书瑶笑道:“李副社说连着中秋一起放五天。”
越夏惊叹:“哇!五天!”
姜书瑶也跟着重复:“五天!”
司机看着后视镜里也像棉花糖似的粘在一块儿的女孩子们,忍不住老脸泛起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