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藕冷了脸道:“你要杀便杀,那里那么多废话。”
恒律断着安胎药递给荷藕,见她不接道:“这般置气,孩子不要了?”
看着荷藕一脸警惕的看着那药,他无奈的笑了笑说:“我虽算不得磊落之人,但稚子无辜我还不至卑劣至此。”
荷藕想着刚才太医的交待:“姑娘定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腹中的胎儿会感应到母体的变化,母体不安胎儿也难安。”
一把接过那汤药,一口气喝了下去。
恒律递了帕子给荷藕擦嘴,荷藕未接。他只好收了帕子,用手将荷藕垂下的一缕头发别进耳后轻声道:“乖,这急躁性子以后可要改了。”
荷藕偏开头躲开了,恒律却也不生气,失笑着收了手。
“你还有事吗?”荷藕质问道。
“有”恒律将那信笺拍在桌面上问道:“我张府有何异动,用得着你如此劳心费神的也要让消息送出去?还有你这消息是想送给谁?”
荷藕拢了拢盖在身上的被子,靠在床上道:“三皇子,觉得呢?”
恒律眉间一挑,有些玩味的看着道:“看来我是小看了这小哑巴,还真给把消息给传了进来。不过就算传进来了又何,几个小喽啰还能翻了天不成?”
“你一早就知道,为什么还由着我来?把我们当成耍猴戏的?”荷藕不甘心的问着。
“猫抓了老鼠,都是要玩够了才吃。我当然想看看你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你既然喜欢我陪着你演戏不好吗?”
恒律看着荷藕一脸错愕的表情失声笑道:“辛苦筹谋的是你,提心吊胆的也是你。我不过是就多费着人手,实在谈上有什么损失。”
“如今整个四周都被我的人围着,你家相公这族弟是怎么来的,咱们大家心里都有数。什么□□那日进了城,受了伤如今才寻了你来,这话你都不信,难道你觉得我会信?”恒园一字一句的说道。
“不过你还是有让我刮目相看之处的。”目光中带着赞许看向荷藕道:“我原本还想不通,一只传信的鸽子,你在何处放飞了它不行。偏要让那婆子带去了鸽子店,原来是想浑水摸鱼,混在鸽子群中一起放飞。只是我府里的人都是百步穿杨的好手,那几笼鸽子还不够他们活动筋骨的。”
荷藕办觉得胸口憋着一口气提不上来也下不去,气得她整个脸滚烫通红,拿起床边的碗朝恒律去,却被男人轻轻一闪躲开了。
恒律这回子是多少有些恼了,沉声道:“记得你和我说的话,你活着他们几个就有命在。若是你有什么事,我不介意让他们陪葬。”
说完起身拂袖而去,安公公看着恒律一脸担忧的来,满脸怒气而去,忙跟在后头大气也不敢出。
入夜,误三春看着夜空中还未见凌风的信号,想来是他还未混进城内。
召集了常溪、老三、燕别和云桂总督几人一起来开会,商量今夜如何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