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钱掌柜我可是在你家门外见了好几次,怎知不是你们二人合伙设计的圈套。毒死我家老板再借着什么荷花印记来逃脱法外呢?”
管家说的正起劲,突然“哎呀”一声用手捂住了半边脸和嘴,吐了一口血痰出来里面还和着两个大牙。
一时间气急败坏竟不知去找谁来说理,钱三一在旁幽幽的说道:“这做人啊还是要慎言的好,信口开河的糟污人,这不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荷藕见管家的模样便知是误三春搞的鬼,小手在衣袖里偷偷用力掐着误三春的大手,男人却似没感觉一般一本正经的看着县令老爷等着公断。
县令似警告般的说道:“县衙公堂,各自把脾气都收敛些。管家你所说不无可能,可是凡事都要讲证据本官也不能任凭你几句话便断案啊!”
“大人,这案子一日两日怕是也结不了。小人只是恳求大人将一干疑犯都收押入狱中,等大人调查清楚后再作公断。”
管家心想着只要把误三春和荷藕都关进了狱中,夜半无人他派个小厮将那毒物放入荷藕家中,便是板上钉钉的事到时还有什么可辩驳。
误三春心想他家娘子粉粉嫩嫩跟个粉团子似的,这县衙大狱老鼠臭虫比比皆是如何能住得。
上前一步道:“大人,草民曾经随商队去过京中。听来往的商队中的药商说,这世上有一种毒药唤作妃子笑,杀人后任凭如何查验都无法试出。唯有将被毒着开膛破肚取出胃中的液体残余才能试出毒物。”
那仵作听后恍然大悟连忙跑了大堂朝停尸房跑去,啪嗒一声怀芷手中的毛笔落了地,县令咳嗽了两声她才反过就慢拾了笔继续继续,县令示意误三春继续说下去。
“只是毒药难得,如同这位大夫所言江湖上已经绝迹,如今想来惟有皇宫大内才会有。”
胖老头用手搂了搂自己的胡子心想这浑小子,到是第一次没叫自己胖老头,哼哼算他今天懂事了吧。
荷藕则是一脸崇拜的看向误三春,心想相公真是厉害呢什么都懂,心里还有些许的小骄傲,看这么厉害的男人是她相公呢。
管家听言张着那漏风的嘴追道:“大人,你看他连毒物是何唤做什么都如此清楚。不是他们夫妇二人又是谁呢?”
误三春像看傻子的似看着他说道:“你清醒一点,又不是只疯狗,不要见着个人就咬。我都说此物难得,惟有大内才有。我等乡野村夫如何能入得大内?”
刚才跑出去的仵作气喘吁吁的又跑了出来,端着两碗血水放在地上,腰间鼓鼓囊囊的还有吱吱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