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觉得相公很厉害?”误三春故作高深的问。
荷藕像捣蒜一样的点头,“有有有,相公最厉害呢。“说完又围着误三春转了个圈关切的问:“相公,累不累?找了帮忙的伙计没?”
“你相公这么厉害,这点小事还用请伙计吗?当然是一个人就可以。”
此时西屋院墙后面几个只露一双双小眼睛的土匪们,心中对着误三春那是一阵痛骂。
年纪略小的土匪轻声问道:“二哥,怎么男人结了婚就变成这了呢?”
常溪咬着后槽牙说:“你大哥,本来就这么臭不要脸。哎,你还是太年轻啊。不像我们这双眼睛看透了太多,太多。”旁边的几个土匪附和的点着头。
荷藕一听吓得去扒误三春的衣服,直到扯开了里衣看到伤口好好的才放下心来。
误三春平时和荷藕行那事时,小姑娘都是羞的不行那里这么主动过,男人起了坏心在荷藕耳边轻声道:“娘子,莫急等晚上再扒为夫的衣服。”说完还亲了下小娘子拉着自己外裳的手。
荷藕一把推开他没推动,抬起头眼睛红红的说:“相公,你怎么一点都不爱惜自己呢咱们虽然没什么钱,但是这样累的事你怎么能一个人做呢。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办”
误三春没想到小娘子如此好骗,竟然当了真马上手忙脚乱哄起来.拉着荷藕到窗边指着那一溜酒坛子道:“娘子,刚才为夫是逗你的.你看这些酒都是帮忙的伙计们喝的,他们还给了五六百酒钱呢。”
“相公,你又骗人。”荷藕抽抽搭搭的说着:“伙计那里能有那么钱,再说什么酒啊喝上几坛就要五六百两。”
“娘子,这回相公可真没骗你。真的是帮忙的伙计们给的,是他们领头的付的钱。”
“相公,你怎么要人家钱呀。那这房子人家不要收咱们上千两了,这羊毛出在羊身上,人家帮咱们干活你就送给人家喝不就好了。”
哎,娘子你不知道。误三春故作为难的说道:“为夫也是在三推辞不肯收钱。但是,他们领头的和下面的伙计是硬要给。还免了给咱们帮忙的钱,说是今生有幸能喝如此琼酿已是人生幸事,付这些许的酒钱算不得什么?”
扒在墙头的土匪不知道谁忍不住骂道:“放屁。”吓得旁边几人拉着他一起从墙头缩了头,不知那个没站稳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
刚才还在闹小气的荷藕,回头看了看问:“相公,刚才好像有人摔到了。”
误三春看了看西屋的墙头对着荷藕说:“娘子,你刚才没看见烈雪那个傻马自己撞墙了。”
荷藕略带怀疑的看着正在马厩里吃草的烈雪,烈雪歪着脖子看着在荷藕身后瞪着自己的男人。眼睛从下往上的把误三春看了个遍,把头摆正对着院墙嘭的一声撞了上去,然后顺势躺到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