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瑶刚出生尚在襁褓中就被贼人抢走,长阳侯府寻找多年,终于?在前不久得到?了关于?女儿的消息。
也许是因为怒气,也许是因为怕有?人诟病,在暗地?接走妹妹的当天晚上,长阳侯府的世子就让人将周家以及周家的布庄一?把火给烧了。
虽然未伤及人性命,但是因为这场火,周家积蓄全无,更别谈给儿子买药物续命了,
所以没几天,原主?就去世了。
而周家两老?也因为儿子的死彻夜思痛,苟延残喘一?年后?也相继离世。
除了买李初瑶这件事上做得有?欠妥当,周家两老?心肠不坏,对李初瑶的事没有?向?外透露半分,只说新娶的媳妇跑了,其他只字不提。
所以,周家真的不欠李初瑶以及长阳侯府任何一?点东西。
反倒是那个长阳侯府的世子…
周从简放下茶杯,冰凉的茶水解了他口?中的苦涩,却也将凉意带入肺腑,让他身上染了一?丝凉意。
“少?爷,水已经给你准备好了。”石松重新来到?房门前,让丫鬟端着面盆和脸帕进去。
周从简见丫鬟将水放下后?就要来扶他,他握拳咳嗽两声挥退两人:“都?出去吧,我自己来。”
丫鬟眼底微微惊讶,石松也是愣了一?下,然后?眼里欣喜地?叫上丫鬟出去了。
周从简猜测两人应该是去给周父周母报喜去了,且就让他们以为这是冲喜的效果吧。
不过是站着洗了把脸,周从简都?觉得脚抖到?不行,等他找水漱了口?额头已经在冒虚汗了。
好在原主?有?轮椅,等洗漱完唤来石松将他推着去了前厅。
周家是河苔镇的富裕之?家,一?家布行几乎垄断了整个镇上所有?布料生意,要不是有?一?个只剩半条命的儿子,估计镇上的人都?得眼红嫉妒死。
来到?前厅,李初瑶已经收拾好乖乖地?站在那儿了,周母方氏和周父脸上也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意,指着一?边的位置道:“初瑶啊,别站着了,坐下吧。”
李初瑶秉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态度,听话?地?在那个位置落座,垂着脑袋不敢看?他们。
两老?见到?儿子的气色果然好了不止一?点半点,面上激动,赶紧吩咐人将今日的朝食端上桌。
“瑶瑶,快过来坐下一?起吃。”方氏已经改口?亲切地?唤瑶瑶了,认为这一?切都?是李初瑶的功劳,对她更加打心里喜欢。
李初瑶抬头看?了桌边的男人一?眼,犹豫了一?下慢慢踱步过去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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