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底,跟随万岁爷去塞外的名单总算出来。
上书房阿哥们人人有份,没有一个被落下。
为了这个喜事,后宫这些日子都洋溢着喜气,尤其是那些有阿哥的妃嫔,那更是各个眉开眼笑。
阮烟听说后,唇角抽了抽,她感觉阿哥们像是被康熙溜了一圈。
她敢保证,万岁爷早就决定把所有阿哥都带上,只是先前故意只说带太子和大阿哥,等阿哥们打了鸡血,努力学习后,他才说要把所有阿哥都带上。
安妃对她的猜测不以为意,笑道:“无论如何,眼下这个结果人人都满意就行了。”
这话倒是不差。
阮烟道:“今年可惜不带格格们了,雅莉奇念叨了好几回呢。”
安妃却道:“不去也好。塞外打猎就算带齐人马到底还是比较危险,我倒是宁愿雅莉奇在宫里待着。”
阮烟似笑非笑,“你是怕雅莉奇碰到危险,还是怕她又见到那个敦多布多尔济?”
安妃道:“我怕他做什么,雅莉奇分明对他没意思。”
“是吗?那我是不是可以不必告诉你雅莉奇给那个敦多布多尔济送了什么东西?”阮烟懒懒说道。
“她给他送什么了?!”安妃立刻皱眉,问道。
阮烟笑眯眯看着她。
安妃身体一僵,她抵着嘴唇咳嗽一声,“不过朋友,送些东西也是应该的。”
她嘴上是这么说,可眼神、脸色分明不是这个意思。
这要不是在阮烟这儿,估计安妃都想起身去打听清楚到底雅莉奇给敦多布多尔济送了什么了。
“好了,不逗你了,雅莉奇不单单是给他送了一把弓,给其木格她们也送了东西。”阮烟忍俊不禁说道。
安妃脸色一黑,没好气地白了阮烟一眼,“好啊,合着你是纯心逗我。”
“那不是你说你不怕他吗?”
阮烟笑道。
安妃被阮烟的话噎住了,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就在阮烟以为自己说的安妃无话可说的时候,安妃突然伸出手挠了挠阮烟的痒痒肉。
阮烟一向怕痒,腰上的痒痒肉就是她的死穴。
“哈哈哈哈。”阮烟笑的直不起腰,倒在榻上笑得脸都酸了。
“可知道错了?”安妃一本正经问道。
阮烟捂着腰,笑着断断续续道:“姐姐,你这是恼羞成怒。”
恼羞成怒?
安妃本想放过阮烟,听见这话,顿时打消了心思,故意往阮烟腰上的痒痒肉挠。
阮烟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连声道:“我错了、我服输!服输。”
安妃这才收手。
阮烟抹着笑出来的眼泪,好气又好笑,“您怎么学会耍无赖了?”
“我这不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
安妃唇角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