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喜欢当舔狗, 这方面确实有点经验。”
“?”
宁樱对他无话可说,也不是生气,是觉得有点好笑。
刚才萦绕在心头那点酸酸涩涩的感觉, 莫名消散不见, 就像一阵轻飘飘的风被刮走了。
“你最近无意养狗就算了。”江措的话才说了半句, 宁樱好像就猜到了他接下来会说什么。
她擅做主张打断了他, 帮他说完未曾说完的话:“以后有意再考虑考虑你?”
江措眼神微妙,有些勉强的说:“可以,我批准了。”
宁樱沉默了。
江措慢悠悠又问起来:“请问你的猫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宁樱回答:“男孩儿。”
“叫什么?”
“笼笼。”她解释道:“因为他喜欢待在笼子里。”
江措似乎对猫名字的来由不是很感兴趣, 他漫不经心的开腔:“绝育了吗?”
“还没有。”
“行, 有空我带他去绝育。”
“这是我的猫。”
“怎么了呢?”
宁樱反而被他理直气壮的问给怔住, 她说:“我会带他去绝育的, 不用那么着急。”
江措意味深长看了她一眼,“你姑且可以当我是嫉妒。”
“?”
“阳痿只容得下公公。”
“……”
*
宁樱隔天就将猫猫接回了家,一只很可爱的漂亮布偶猫。
毛发蓬松顺滑,尾巴就像个鸡毛掸子。
性格温顺,就是看起来有点委屈巴巴的。
宁樱将笼笼安顿在家,放了足够的水和猫粮才去单位上班。
余筝和李青青都忙得昏天黑地六亲不认,烟火大赛各项流程都有条不紊的在进行,每天报社旗下流量大的几个公众号都在轮番上稿子和广告位。
还有无数个小型会议要参加。
光是会议记录余筝都快要写吐了,好不容易才熬到即将看见曙光的前戏。这个工作什么都好,就是忙起来的时候确实要命。
余筝写完上午的会议记录,咸鱼瘫在椅子上,喝了一大口奶茶才回过魂,看着宁樱心不在焉盯着电脑,她八卦凑上前问:“你和沈书淮最近还有联系吗?”
宁樱转过头,“有,但是不多。”
沈书淮每天晚上睡觉前都会给她发消息,她回复的次数不多,堪称敷衍。但是对方好像没看出来她的不上心,孜孜不倦。
“你们都聊了什么?”
“时政新闻。”她如实说。
余筝被无语住了。
“他就给你发这些?”
“嗯。”
“他还真是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