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茴说的没错,如果还喜欢他就去把他追回来。
她虽然没有经验,但是可以慢慢学。
一点点试探。
如果这段时间。
他对她只是像溜猫逗狗似的随意逗弄,她也认了。
但是宁樱相信江措,他不是那种人。
*
宁樱打车回了家。
江措这几天下班都很早,他的上班时间很随意,有时候都不一定会去公司。
白天睡觉,晚上通宵。
昼伏夜出,日夜颠倒。
宁樱坐在沙发上听见开门声,忍不住看了过去,等他换好拖鞋,她装得很平静:“小偷抓到了吗?”
江措耷拉着眼皮,好像还很困,他手里提着刚从超市买回来的新鲜蔬菜,“没有呢。”
宁樱掀眸,认认真真观察他的表情。
他胡说八道的本领已经炉火纯青,说谎真就连个眼睫毛都不带动的。
他都不会心虚的吗!
他难道一点都不怕露馅吗?!
宁樱咬唇,没有拆穿他的谎话。
“噢。”
“晚上喝鱼汤。”
“好。”
宁樱看着他提着袋子去厨房忙活的背影,心里更是烦乱。
她心里静不下来就回浴室洗澡。
换上干净的家居服,心情也跟着舒爽轻松了许多。
衣领还有洗衣粉的香气。
铃兰花香,淡淡的。
宁樱吹干头发,慢吞吞朝厨房的方向走过去,锅里炖着汤,白雾朦胧。
江措在阳台接电话,腰窄腿长,身材优越。
神色懒洋洋站在黄昏里,有点冷。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热心肠的暖男。
清冷的眉眼,犹如覆了层冷淡的皑皑白雪。
宁樱听见他和顾舰明在打电话。
顾舰明这些天在部队快要忙疯了,抽空关心江措的舔狗生活。
“你那天都说要亲人家,也没有顺势干点什么?”
“你以为我是精虫上脑的禽兽吗?”
“……”
江措好像一点都不怕被她听见,从阳台朝她走来,眼底漆黑,上下扫过她全身。
男人又去浴室找了条干毛巾扔给她,声音又沉又哑:“头发没吹干,擦一擦。”
宁樱被毛巾兜了头,遮住了眼前的视线。
她匆忙摘下毛巾,心不在焉擦着发梢。
顾舰明那边吵得很,没听见他跟宁樱说的那两个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