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殊本来已经在平复自己的念头,听到他的话,就不由自主的去想象那场景,顿时感觉比刚才更加强烈了。
她眼睛一瞪,非常生气的在他脑袋上轻轻拍了一下,小惩大诫,“你这个呆瓜,你能帮到啥?来月事了就老老实实的待着吧。”
她记得他这半年的月事都不太准时,因为那次堕胎影响的,每次来的时候都很痛。
“痛吗?为妻给你捂捂。”
她重新把自己的领子扯好,像个斯文人似的侧躺在他身边,伸手帮他揉着。
卫如切乖乖的点头,又紧着摇了两下:“府里大夫开的温补汤药很管用,只有一点点点痛。”
他说着,还俏皮的用拇指和食指比了个一点点的手势,这可把晏殊逗坏了,可见他是真的不是很痛。
她奖励似的在他脸颊亲了一下,“你可真是我的大宝贝!”
卫如切看着她,柔柔的笑着,心中又重新燃起希望。
之前在通州请的大夫,开的温补药都不太管用,可是这次府中的大夫开的药,他坚持喝却很有效。
虽然也是这个大夫说他极有可能没法孕育孩子,不过还有那一丝丝可能呢,现在被这次月事不太痛的事,给放大了无数倍。
他以后一定按时喝药,等养好身体,照样能给妻主生宝宝!
一想到这,卫如切感觉整个人生都圆满了,已经开始畅想和妻主一起照顾孩子的情景,开心不已。
——
时光如梭,岁月如箭,时间在紧要的学习中是过的最快的,转眼间就到了会试。
卫如切坐在轿子里目送晏殊去排队进考场,男子在这种很多人的场合,是不好露面的。
虽说两人只是分开几天,但他依旧很是不舍。
忽然间,他看见一个带着斗笠的男子竟然撩起面纱跟他的妻主在说些什么,而他的妻主,则连连向马车这边看过来。
幸亏只是说了几句,那男子便跟着个中年女人走了,他才稍微安心一点,但小小的心里依旧有大大的疑问。
那个男子是谁?跟妻主又是什么关系?妻主好像从没对他说过有这么个人……
男儿家的心思,既脆弱又多思,卫如切知道他妻主对他多专情,对他多好,可依旧忍不住往那方面想。
——
晏殊本是在排队等着检查,谁想到身后却来了一对姐弟,她听着她们说话,就忽然想起许邯和许郸来,不由自主的转过头看了一眼。
结果就这一眼,就被前来送表姐考试的钱千蕴发现,对方主动撩起面纱跟她打招呼,她没办法,就跟人寒暄了两句。
外头马车太多把路挡住了,她的阿卫一时半会回不去,也不知道他在轿子里看见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