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手边的资源浪费了可不好, 夫郎就要这么用嘛。
“嗯,我晓得了。”少年点头,这才放轻松趴着被捶背。
晏殊手法了得,以前爷爷没少压榨她的劳动力,为此她还专门学过一点入门级别的手法,跟以前专业的自然没法比,但当下到是足够施为。
“唔……”
少年后背被捏了一下子,便轻呼出声,脸埋在被子里相当羞怯,他非常害羞自己发出的声音。
晏殊微笑解释:“不用害羞,这都是正常的反应。”
后者虽然点头应和,但在接下来的捏按之下,他却没有再出过声音。
按摩这个东西,它起初第一次会不太适应,但是只要适应了那种感觉,是会上瘾的。
晏殊按了半天,一边按一边解说,告诉他一般都怎么找位置,也不知道少年能记下多少。
“好啦,感觉怎么样?”
一阵敲背作为收尾,晏殊活动下手腕,去拍他肩膀问少年的意见。
哪知道一问后者没有应声,晏殊将他搬过来一看,竟然睡着了……
无奈之下她只好帮他掖好被子,自己下去读书。
——
时间过得很快很快,两天不过是眼睛一闭一睁而已,就已经过去了。
晏殊挥别少见去考试,临行还亲了他的额头。
这次她需要住在那个小格子里,等到第二天傍晚的时候才可以出来。
卫如切在客栈呆着,她多少有些不放心。
看来回去之后她该雇一个干粗活的男人,要老一点踏实一些的,这样就可以在她出门的时候陪着少年,两个人有个照应,也免得她担心。
转眼之间七天过去,晏殊第三次从这个小格子中走出来,感觉眼前格外的明亮。
她没顾着许邯,而是加快脚步挤出人群,几乎是用跑的,往客栈而去。
第二科她只是一夜没回去,少年明显的就胆小许多,对她依恋却又不敢说出口。
如今第三科在贡院呆了三天两夜,天知道他会不会胡思乱想到睡不着,会不会不吃饭。
“我回来了,咦,天色尚早就睡着了?”
晏殊轻手轻脚的把门关上,微微掀开被子发现少年没睡,只是蜷成一团抱着肚子在发抖。
伸手一摸,盖住脑袋那上半部分被子使有热气的,但脚下就已经是冰凉冰凉的。
“来月事了?有没有准备布条?”
她脱掉鞋子,用自己的脚去捂热少年的。
卫如切的身体一直不是很好,毕竟以前露天睡驴棚的,还在冰天雪地里受冻,早就埋下病根。
再加上之前那个已去的孩子……
这样的身/体每次来葵水都是折磨,痛的浑身发虚汗,却又冷的直哆嗦。